霜偷偷地看在了眼里，再争辩也是徒劳。他犹豫了几秒钟，略带诡异地笑了下后说道：“陆总监，您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陆霜惊疑地看着艾晓东，暗想这个家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