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珊是个一来兴趣就十分积极的人,她午饭也不好好吃,一个人闷头在那里查厉婳与虞崇瑾的资料。原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心想着网上应该有厉婳的资料,虞崇瑾的就说不准了,但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虞崇瑾是今年楷州的高考状元。他的家庭背景扒了出来,居然只是贫民之家。
他本人原来也只是在读楷州大学,突然退了学,再考就考上海泽大学。
卢珊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坐在长桌前面的二人,想起厉婳差不多也是那时候接了姨父的单子发迹,于是就脑补了一下,认为应该是厉婳在哪里看上了虞崇瑾,包养了他,虞崇瑾忍辱负重,靠着厉婳的投资重新考上了大学,并且还穿上了一身名牌。
这个猜测对卢珊来说十分合理,因为她身边就有些阿姨姐姐是这么做的。卢珊不太喜欢这种,对虞崇瑾多了一些鄙夷,但这并不妨碍她还是想要他,毕竟这男人长得实在太合她的胃口了。
况且能考上海泽,说明他头脑不错,也许就是他的权宜之计呢。
这对她而言是个好消息,卢珊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厉婳累死累活,恐怕也赚不到她首饰的钱,自己比她美,比她年轻,比她家世好,什么都比她好,虞崇瑾没理由不选她。
卢珊迫不及待地想去骑马场了,这里没有她发挥的空间。于是她怂恿着张瑞思去叫张瑞青。
张瑞青今天是负责陪年轻一辈的,他也知道爷爷和父母,还有这些叔伯吃了午饭就要休息的,因此想了想就站了起来,叫上厉婳与虞崇瑾,一起去骑马场。
卢珊立刻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显得特别兴致勃勃。
张瑞青问她:“你姐姐呢?”
“不知道她还在忙什么,应该晚一点过来吧。”
“她也喜欢骑马,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换装,家里有化妆师。”说完他想起了什么,转头面对厉婳,言语中不自觉地多了一分温柔,“厉婳,你的衣服呢,带来了吗?”今天晚上的宴会是正装出席,每个宾客都要带点古典元素。
“没有,我跟宗瑾的都在家里。”
张瑞青快速看了一眼虞崇瑾,又转而对厉婳道:“那你让人帮你拿过来吧,对了,也让小绵羊一起来玩吧。”
厉婳一哂,“好的,我打个电话回家。”
骑马场在张家不远处,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这个骑马场是张瑞青外公家的产业,目前由他舅舅打理,骑马场是会员制。如今会对骑马感兴趣的,非富即贵,一直被称为贵族运动。
卢珊很明白这一点,她笃定了厉婳与虞崇瑾都不会骑马,想在骑马场让他看到真千金与假富婆的区别,无缝变心。
这时的厉婳果然站在一匹温顺的小马面前,眉头为难地皱起,卢珊看她有些害怕的样子。
虞崇瑾开口了,“你还看什么,就这匹了。”安全,很好。
“可是……”她其实想骑大马。
好了伤疤忘了疼,厉婳已经淡忘了从马上掉下去的恐惧与疼痛,只想驰骋草原。
张瑞青也跟卢珊一样,以为厉婳是害怕,于是他柔声道:“不用怕,这匹小马很温顺的,你要是不敢,我帮你牵着。”
虞崇瑾面无表情地抽过缰绳,“我替她牵着。”
厉婳无语,就这小马,她还要人牵着?
“那我要骑那匹马。”她立刻指向马厩里的一匹高头大马。
虞崇瑾转头看过去,微微皱了眉。那匹马跟百花辇一样高,让他回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他从未忘记她哭着说再也不骑马了。
“太高了,不成。”他不允。
“那不是有你牵着吗?”厉婳道。
张瑞青道:“马儿太高,没有习惯的女孩子可能会害怕。”
厉婳趁机道:“其实我跟虞崇瑾之前玩过骑马。”
张瑞青以为她说的是外面那些让人坐在马上牵着马走两圈的玩过,出于礼貌没有追问,“那我让人给你找一匹温顺的马。”
虞崇瑾看厉婳想骑大马,想了想选择顺着她,但他没有假手他人,而是自己过去给厉婳挑马,张瑞青叫来驯马教练,让他给选马时,虞崇瑾已经指向了一匹棕马,“就这匹了。”
其他人齐齐看来,驯马教练一看,“啊,那是露娜,是我们这儿最温驯的母马。”
厉婳笑眼眯眯,一脸崇拜,“哎呀,好棒,慧眼识马!”
虞崇瑾轻笑,笑她跟小孩子似的。
张瑞青心里不服气,不过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
驯马教练将马牵出来,厉婳跃跃欲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