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喜欢吵架,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跟我吵!”厉婳道。
“好。”提到吵架,虞崇瑾有种应激反应,他总会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吵架。
厉婳眼神晶亮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凑过去亲他。
“唔,一股烧烤味。”亲完后她自己又嫌弃。
虞崇瑾好笑,倾身咬她一口,二人相视,都笑了起来。
很快放了寒假,厉婳回到楷市,先与秦昭阳交接了新芽。厉婳关心的是秦昭阳将新芽交给她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留在新芽。
秦昭阳十分干脆地给予了肯定的答案。虽然韦思开现在还对此表示不满,但是她已经下了决定。
他们冷战了一段时间,谁也没有服软,还是韦母让两个孩子去请求,两人才重新和好。虽说和好,但问题并没有解决。
秦昭阳自己想清楚了之后,整个人像是清明了许多,她认为自己没有错,因此就要想办法纠正丈夫的观念。
她是爱韦思开的,虽然失望,但从没想过跟他离婚。她知道韦思开也不过是生气说说罢了,就是想让她听他的。
“那男人,我现在才看出来,骨子里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我要好好地纠正他这种观点。”秦昭阳道,“以前就是太为他着想,所以他才这么理所当然,现在可不行了,他得改。”
厉婳举了举拳头,“昭阳姐加油!”
有许多过到一半就过不下的夫妻,是因为一方在进步,一方还在原地踏步,以至越行越远。
希望秦昭阳与韦思开能够度过这个坎,不然恐怕真的会过不下去。
这天下午,秦昭阳要去学校接孩子们先回去了,厉婳还在公司,却听说韦思开来了。
厉婳还以为他是来接秦昭阳的,但是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来找她的。
并且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
果然——“好像厉大师跟我们家的昭阳说了很多大道理?”韦思开坐在办公室里,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是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
厉婳坐在他的对面,不紧不慢地道:“倒也不是什么大道理,昭阳姐那时候很烦恼,所以我跟她聊了一些。”
“我相信厉大师是好意,但是这毕竟是我们家的事,厉大师这样,会不会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厉婳挑了眉,“我为什么要挑拨离间?我吃饱了撑着?”
“那你为什么要跟昭阳说那些话?你也知道昭阳心思比较简单,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韦思开道,“更何况,我们家的事,外人说得多了,不就是多管闲事吗?”
“昭阳姐跟我商量,我就跟她说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厉婳交叠了双手,清冷的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但是有些事不需要外人掺合,厉大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
“不好意思,朋友有烦恼找我,当然是想听一句真心话,我忠于我的朋友,这有什么不对?”厉婳道,“并且你们的问题不是我说就不存在,你所谓的我多说了些,是把那些事都掀开了一角吗?”
韦思开脸色变了,“我们以前都过得好好的,没有问题。如果你不说那些多余的话,我们现在还很好。”
“是你好,还是你们好?”厉婳有些不耐烦了,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他的质问。“韦先生,夫妻间有摩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不应该是想办法解决,还找我来干什么?”
“我就是在解决办法。”韦思开直直盯着厉婳。
厉婳真的觉得有些可笑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们夫妻出现问题的原因?你也太高估我,低估昭阳姐了。请你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昭阳姐跟以前不一样了。”
厉婳是什么人,厉婳是曾经当过皇后的人,成武帝护她,所有服她的,不服她的人都要在她面前毕恭毕敬。她不耐烦一个人,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她也不后悔对秦昭阳说了那些话,因为她说的是实话。所有的选择都在于秦昭阳本人。
他们磨合得了,就在一起,磨合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