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证，“我当时也在场，齐婷真的不是这样说的！”

卢锦让她们先坐下，“不要紧张，你们到底是跟谁说的，说了什么，都一五一十地跟我们说。”

齐婷坐下来，双手放在会议桌上握成拳，她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说道：“我也不知道跟我们说话的是谁，就是一个戴眼镜的和善老伯，他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很好的女秘书。他就跟我们遇上了，闲聊了几句。”

卢锦看向厉婳，厉婳已经跟她们说了，她是在跟刘良信谈话的时候被录了音的，看样子齐婷也是遇上他了。

“说了什么？”厉婳问。

齐婷说：“那个老伯问我，是不是新芽的员工，我说我们是，然后他就跟我们闲聊了几句，我看那个老伯是贵宾，因此一直很有礼貌地陪他聊天，然后老伯问我们为什么只给女生助学，贫困山区的男生怎么办，我就笑着说：‘男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新芽是专门扶持女生的，这是主旨。’”

齐婷顿一顿，接着说：“然后那老伯就开玩笑地道：‘你们不帮助男生，是因为男人都是狗东西吗？’我那时喝了酒，就有点管不住嘴了，我也跟老伯开玩笑，我说：‘男人算什么狗东西，男人是人啊！’各位领导，我发誓，我是这么说的！可是视频里面，我前后的话都没有了！”

齐婷的同事道：“我可以作证，齐婷真的是这么说的。”

几人听完，默默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有人搞新芽的鬼，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刘良信。

齐婷站起来，对着厉婳等人鞠了一躬，“各位领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话会给新芽惹这么大的麻烦！”

齐婷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