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所损害的，为她，也为自己；卢家也是自己利益之中，而顾永珹那边，除了给新朋友送个人情，他也知道厉婳和新芽是踏踏实实在做慈善，造福社会，对此他是尊重欣赏的。他不想让真正干得了事的人凉了心。

“那可真是太巧了。”

“这有什么巧的？难道你怀疑她，”刘良信端了茶杯，自信地摇了摇头，“胡秘书不是那种人。”

“那你说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厉婳直视刘良信，“我平时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为什么有人要故意泼污水？”

“我不知道，我向来是帮助人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刘良信笑眯眯地道。

他也是为了整个社会好不得已而为之。厉婳的风头大盛，这样下去，她会带走大量的资金干那些没用的事。也许新芽倒了，就有资金到他这里来了。

就算没有，这种垃圾无用的基金会也不配存在。刘良信放任自己心底的阴暗，坚信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

只不过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有的时候，总要有所牺牲。

刘良信淡然地喝茶。

“厉理事长，听你这么说，事态应该很严重，你不去处理公关危机，还在我这里喝茶……没问题吗？”

厉婳道：“我这不是在处理问题吗？”

刘良信拉下脸，“你这是还怀疑我？我说过了，我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我知道，我相信刘理事长的为人，毕竟，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厉婳微笑。

刘良信不语，接了话就是在骂自己下三滥。

“只是这些话都是发生在跟刘理事长对话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能否帮我分析分析，那时候你的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可疑人物，我好去查一查。”

让她浪费时间去查无关紧要的人，倒是可以加速她的崩盘。只是她有这么傻吗？还是想趁机套他的话？

“可以啊，没问题，要是能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刘良信打起精神应对。

“只是刘理事长能记得住昨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