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棠偏向她靠近,拿手帕在花粥衣服上胡乱擦着。
花粥推开沈棠的手,可沈棠的手却像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似的,推都推不开。
恍然间花粥感觉腰处好像被塞了一个东西进去。
“你……”花粥抬头看着沈棠刚想摸向腰处。
“给我抓住她。”
突然从门外冲进一群人,白言站在前面指着她说。
十几个人迅速上前围住花粥。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粥平静的看着白言。
“细作花粥处心积虑潜入我朝,与南国里应外合泄露我朝机密,本王奉旨将她捉拿归案。”白言拿出一个黄色令牌举到面前。
花粥嗤笑一声:“你凭什么说我是细作?”
“进来。”白言轻笑,拍拍手。
一个老汉走进来朝白言恭敬的弯腰:“王爷。”
“陶叔?”
看清来人,花粥惊讶出声。
“小姐。”陶叔低着头不敢看花粥的眼睛。
“你说。”白言轻勾嘴角,朝陶叔使了一个眼色。
“是。”陶叔点头,道,“前些日子小姐突然回府,钻进书房,吩咐任何人不许靠近。后来老奴打扫书房时不小心碰倒书架,无意间看到一幅北朝战略地图和几份文书,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姐和南国的来往信件,里面说到南国最近会有所行动,在北朝边关附近活跃。”
“本王接到检举时立马去了花府,确实搜出了陶叔说的地图和信件。”白言从旁边一个侍卫手中拿过文书丢到花粥面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