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朝阳王令皇上寒心,以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白白便宜了二王爷。
白言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白苏,今天任他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法为自己开脱了。
他在平昌城回建都的路上设了埋伏竟没能要了白苏的命,不过今天白苏和花粥一个都逃不了,谁也帮不了他们。
“你不把朕的旨意放在眼里,是不是也不把朕放在眼里?”北皇看白苏低头不说话更加生气,将手上的玉扳指摘下来重重扔向白苏。
玉扳指砸到白苏身上滚落到地上,摔出一条小裂缝。白苏却面无表情,跪得笔直,仿佛砸的不是自己。
百官惶恐的将身子放得更低,看来皇上气得不轻,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花粥扭头担忧的看向白苏,白苏不是说有办法吗?怎么到现在都不说话?
“父皇,儿臣此举是在为父皇着想。”白苏终于开口,朝北皇拱手道。
“为朕着想?”北皇冷哼一声。
“儿臣怕父皇错杀忠臣,日后悔恨不已。”
“错杀忠臣?你的意思是花粥是被冤枉的?”北皇眯眼道。
他本就不相信花粥是细作,但碍于太后施加压力,不得不下旨处死花粥,若真是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是,儿臣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花粥不是细作,而是有人故意陷害于她。”
“证据在哪?”北皇气已消了大半,但神情依然严厉。
“二王爷搜到的信件中说花粥与南国人勾结,里应外合,派人骚扰平昌边境。但儿臣已经抓住在平昌城外闹事的人,他们并不是南国士兵,而是落草为寇的山贼。他们受人指使假冒南国兵蓄意挑起两国矛盾,进而陷害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