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可以呼吸的!”
楚望舒看纪知意都忘记呼吸了,简直不要太紧张。
这么多年,楚望舒跟纪知意算是对彼此都很了解的人。
看到她现在的神态,楚望舒就能立刻猜到是什么情况。
“啊?好的。”纪知意的表情还有些不在状态,“我知道了。”
楚望舒一摸纪知意的手,她的手心都是冰凉的。
楚望舒叹了叹气:“你啊,我当初就说过,说不定,有可能,那一晚不是意外。”
“你要知道,秦长清是做什么的,他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稀里糊涂跟一个女人睡了?”
时间过去二十多年了,纪知意还真的不记得当时的细节了。
那时候秦长清还在追查阎家的事情。
秦长清出任务的时候,遭了那群人的暗算,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误打误撞的纪知意一起带到了房间里。
纪知意那会儿刚跟家里闹矛盾,喝了点酒就顺势住在了酒吧楼上的酒店里。
没想到她在开门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贴了过来,低头吻上她,刷开她的房间,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想到那时候,纪知意的脸突然有了些许的温度。
“不是,他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本来以为门外那群人走了,但是他们却突然怀疑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是秦长清啊……还是我眼熟的人,我也没想太多,就想着配合一下……”
谁想得到,她就配合着轻哼了几声。
这个看着温柔清雅的男人,竟然不做人了。
对于秦长清,纪知意是有些印象的。
她当初学舞蹈的时候,这男人是隔壁警.校的。
偶尔他们放学会从这边路过,纪知意很早就知道了秦长清的名号。
只知道他在他们学校各项成绩极为优异,体能考核屡屡打破记录。
而纪知意就是个除了跳舞有天赋,运动体能方面完全不行的白痴。
“你在想他是吗?”
楚望舒笑了起来。
“你想想,你现在看着这么年轻貌美,秦长清应该感激好吧,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纪知意摆摆手:“我都离婚过两次了。”
“是啊。”楚望舒坏笑一声,“离婚两次,从未跟任何男人同床共枕,除了当初跟秦长清。”
“我现在的矛盾点在……”纪知意长叹一声,“我怕他觉得我是想用孩子这件事情来强迫他负责。”
“你说孩子还小就算了,小孩需要爸爸,就像是饼饼和果果一样。”
纪知意扶着额头,简直无语:“我家小孩都二十多岁了!是个大宝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望舒直接笑出声:“那又怎么了!柚宝永远都是宝宝!”
纪知意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正打闹着,医院正门终于出现了那道让纪知意魂牵梦萦的身影。
秦长清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长年不见光,让他的皮肤看上去格外的白。
男人清俊的脸一如既往的温柔,一看就是温文尔雅的人。
可是谁能想到这男人穿上制服,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我靠,秦长清都不会老的哦?”楚望舒发出了没见识的惊叹声,“他看着跟你之前两位前夫哥完全不是一个年代的人,跟你有一拼!”
纪知意还在纠结呢,楚望舒一脚油门踩了下去,直接朝着秦长清开去!
“望舒!!我还没想好!”
楚望舒像是耳朵失聪了一样,她把车大喇喇地开过去横在了秦长清面前。
这时,原本正在跟医护人员说着话的秦长清看了过来。
于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格外窘迫的纪知意就这样猝不及防跟秦长清四目相对了。
楚望舒呵呵一笑:“知意,抱歉抱歉,我这一时激动,脚下就没稳住。”
纪知意一个头两个大。
她绝对是故意的。
而不远处,正处于最佳位置的纪南柚坐在迟郁的车上,激动无比。
“啊啊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我爸和我妈对视了!!”
迟郁的手臂都要被纪南柚掐红了:“嗯,看到了。”
后排的饼饼和果果完全就是气氛组,完美烘托了纪南柚的情绪。
一大两小都激动得不行。
纪南柚忽然兴奋:“我感觉有戏,你说他俩是不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