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法律不允许有外国人担任神父。”

“可曼珠说那是个欧洲人，棕发碧眼。”诗晴认真的说道。

只要有华夏国籍，哪怕同时还有别的国籍，也可以不算是“外国人”。

嬴复心里默默想道，却没有对诗晴说出来。

神父当然有罪，只是，谁能让他接受该有的惩罚呢？就算定了罪，也只需要一张机票就能解决。

该问的事都已经问了，他直接起身离开。

……

晚上，嬴复静静的在杨晓红呆了半年的教堂顶看了整晚的星星。

他没有直接去跟神父接触，因为他不想救对方，只想等杨晓红出手完，再出面将她抓住。

然而，杨晓红这一晚并没有出现。

……

第二天早上，就在嬴复考虑着是不是先离开，晚上再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又是郑辉。

嬴复忍不住龇了龇牙，接通电话。

“小复，又一个。”郑辉有气无力的说道。

“在哪？我马上过来。”嬴复不打算守在这儿了。

“碧华路572号。落雁整形医院，3楼休息室。”郑辉回答。

嬴复立刻动身赶去。

“郑队长，怎么样了？”

到达落雁整形医院，嬴复直接来到了三楼。

“刚刚简单调查了一下，死者叫付春华，是这家整形医院的咨询师。”郑辉说道，“昨晚因为来咨询的人多，她工作完就已经很晚了，所以睡在了这里。结果早上有人过来看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郑辉说着，向房间内指了指。

房间内四壁、地板以及家具上满是鲜血，死者表情极为痛苦，内脏消失，跟之前死的那三个基本一样，看来应该也是杨晓红做的。

嬴复没有进去仔细检查尸体，而是表情有些疑惑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