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成功。”
“他经常跟人说以前的经历,他给红产党传递过什么情报,做出过什么贡献这类事情。”
“大家口头上都点头称是,相信他的身份,甚至很多人心里也是相信的。但相信又有什么用呢?在官方的资料上,我父亲仍是弯党余孽!”
“当然,我们也都理解,总不能单凭你的一句话就无条件相信,到最后还是要讲证据的。但是,那样的时期,那样的形势,哪里能有什么证据呢。”
“而且,这种情况不止我父亲一个,还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谢文轩说着,又垂下头叹了口气。
“因为这件事一直是父亲的心病,他又不断的跟我讲,所以又成了我的心病。警官您突然找来,还说是要了解父亲的事,我以为这件事有希望了呢。”
嬴复听着,有些无言以对。
这种事情双方其实都很无奈,难道真的凭一己之言就要相信你说的话?
或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总归有人会撒谎。
而且如果一旦开了口子,就会有大量的人撒谎。
因此,也只能让这些人默默无闻、甚至遭受诋毁、忍受白眼。也只能是当成做这个选择的代价、选择正义的代价,当成是另一种形式的奉献。
……
两人都沉默无言,各自静静的想着。
过了好长时间,谢文轩才回过神来,有些歉意的说道:
“实在抱歉,说了些没用的话。”
“没有。对于您父亲的经历,我也感到很遗憾。”嬴复摇摇头,“这不是没用的话。没办法得到正式的认可,那讲出去、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对您父亲另一种形式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