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落,整理着粉色的紧身裹裙,高昂着肥肿的脸,一副盛气凌人,不可高攀的样子。
“弟弟死后,这里哪里还有言家人。拆迁的钱应该归我们姓言的。有他们什么事情呀。”
二姑甩了甩手里的阿玛尼的包,故意让言朵朵看到那个标志,她是言家最有钱的亲戚,老公是西郊管辖区区长的秘书,因为她的攻于算计,二姑夫可算是爬到了有用的位置上了。
该贪的,不该贪的,他们一样没少拿,越是有钱,对钱越是执着,这次拆迁,言朵朵感觉,那个拆迁款能不能拿回来还真的说不准。
周淑芬拉着豆豆出来的晚,但也把她们说出口的话听了个大概。
“大姐,二姐,我是言凯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死后我没有改嫁,我的女儿、儿子、孙子都是言家人,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
周淑芬十分的生气,脸色阴沉的瞪着他们。
父亲去世的时候,大姑二姑撇的干干净净,连葬礼都没来参加,现在有好处了,都想来分一杯羹。
如果是别人,言朵朵或许会眼不看为净当是恶犬瞎吼,但是眼前的人对母亲周淑芬来说是亲人,可是他们却半点亲情不讲,张嘴就是钱。
言朵朵拦着不让周淑芬开口,怕她说的越多,气的越大,任由着他们自娱自乐。
望着他们贪婪的双眼,言朵朵真想像教训市井刁民一般给他们几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