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拧，冷声提醒道：“老夫人怎么忘了宋府了？宋老太爷是你的娘家哥哥，你也不顾了吗？”

慕老夫人只觉得心头一跳，满脸震惊地看着他，轻声斥责道：“你胡说什么？”

慕天成这才向前两步，似笑非笑地开口：“别以为你与宋老太爷的事做得有多隐蔽，只要有心去查也不是无迹可寻，所以我劝老夫人还是别拿宋老太爷的命来堵。不过老夫人如果一意孤行，我自是乐得成全，宋老太爷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只是不知宋老太爷在你心里能有多重。”

“你……”慕老夫人指着慕天成惊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慕天成不禁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对宋秀娥比对我好，从小到大，有什么好东西老夫人都要留给宋秀娥。我一直以为那是你娘家的人，所以不曾在意。直到宋秀娥死时，老夫人比宋老夫人都紧张宋秀娥的后事，让人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