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有仔细盘问,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清菊恭敬的答道:“听金六说他想告的是盐课提举司的儿子,可是盐课提举司护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行为激怒了金六,才想要告盐课提举司。”
慕心乔冷声开口道:“盐课提举司也算是朝廷命官,而金六是民,自古以来民告官就很难成功。”
清兰立即来了兴致,问道:“那小姐要不要做点什么?”
“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盐课提举司到底是谁的人,到底是敌还是友,自然无从下手,不过要查出他是谁的人也不难。”慕心乔看向清菊吩咐道:“明天早上你想办法联络太子,直接问他会节省不少时间。”
清兰眉心一皱,问道:“虽然盐课提举司官不大,而且又不是京官,可我们想要查并不是很难,小姐为何选择去问太子?”
“没什么。”慕心乔答非所问:“赵旭刚吃了一个亏,他现在一定等着抓赵缙的错处呢!”
清兰满脸不解地看着她,嘀咕道了一句,“小姐越说奴婢越糊涂了,这与四皇子和五皇子有什么关系?”
清菊无奈的笑了一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让小姐好好歇息吧!”
次日早上,慕心乔用过早膳就去库房挑选喜烛,粉扇捧来大红色的帐幔,笑道:“奴婢看这个颜色比大少爷屋子里挂的喜庆,所以拿过来给小姐看一下,用不用换下现在挂的帐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