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生活下去。”
说到这里,她轻轻闭上眼睛,随即睁开,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继续说道:“那天,我陪姐姐一起去店铺选丝线,挑选好了要用的丝线,我们正准备回家。谁知正好遇到那个无赖,他看到姐姐后,竟然百般侮辱和调戏,非要姐姐答应嫁给他。”
文景帝的脸色阴沉下来,问道:“你姐姐同意了么?”
白纱女子答道:“姐姐自然不会答应,她素日最讨厌这种纨绔子弟,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答应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当时是在大街上,民女气不过,与那无赖争执了几句,没想到他恼羞成怒,竟然当众让跟来的家仆捉住民女,扭送到官府。姐姐为了保护民女,只得低头求情,换下民女,她让民女回去找父母想办法搭救。民女眼睁睁看着姐姐被人带走,打听了许多人都没人敢告知民女那无赖的身份。后来,有个好心的大婶告诉民女,那个无赖是盐课提举司家的公子,只要请盐课提举司出面,也许就可以救出姐姐……”
“简直是一派胡言。”文景帝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不过是一个地方小官吏的儿子,谁给他的胆子敢当众强抢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