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环绕,香气怡人,装满水的木桶散着朵朵花瓣,莹白滑嫩的肌肤上洒落一串水珠,如同清晨绿草上的晨露。妙倾躺在木桶里享受着热气的熏蒸,小脸微倾,犹如天鹅优美曲线般的玉颈靠在木桶上,曲线延伸在凹陷的性感锁骨上,直下沟壑。
俏脸脂粉污颜色。小白长红越女腮。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小巧鼻翼,汗珠点点,滑落到不点自红如含丹的唇上妖艳且迷人。
柔荑轻扬,水珠从脸颊流下,滴滴落入高耸的双峰。妙倾扭了扭蛮腰,继续享受着温水的抚摸。
与妙倾相比,沐清风就显得焦急不堪,若不是他暗暗记住了沐庄主给他的王府大致地图,他早已迷失在弯弯曲曲,园接园的建筑中,轻提起,避开几座守卫森严的别苑,沐之阳机警的一个起身踩过高墙翻到另一个院子中抬头瞥见院中有一个弧形石门上面洋洋洒洒写着凤巢居!
平复了一下焦急的心情,沐清风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有侍卫在此把手,于是蹑手蹑脚的跑到一个厢房窗下观察了一会,见屋中没有动静,料想无人,便翻窗而入。
袅袅热气扑面而来,还不及转身便定在那里。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魂牵梦绕的人儿此时正坐在宽大的木桶中,被热气哈的白里透红的脸蛋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享受的表情犹如罂粟般吸引人,慵懒的姿势撩拨的他呼吸渐浓,身上不自觉的燥热起来。
“你谁?”猛觉察到粗重的呼吸声,妙倾眉目圆瞪,拿起浴桶上的浴巾盖在弹性十足的双峰上,警惕的问道。
立刻闭上眼睛,单膝着地,双手抱拳激动且紧张的说道:“妙……文小姐,沐庄主命我来商讨个里应外合的逃跑之法,不……不小心……闯入小姐闺房,我……我……”想说如果小姐不嫌弃我的出身,我想娶小姐为妻,不过我到最后竟然说不出口。
煊国的风气开放,有本领的女人可以入仕,可以登堂,甚至可以出征杀敌,不过,但凡有地位,有钱财的人家都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妻子到处奔波,与男人争斗玩阴谋,所以,在开放的风气下,女人仍然只是男人的依附,屋中之物,礼节,妇德也尤为重视,此时,见自己已看到自家小姐的身子,喜忧掺半的沐清风倒不知所措起来。
眉目如画,干净清秀,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身材欣长优雅,略显单薄,气质空灵,俊俏白皙的脸庞上此时害羞的红晕已至耳根,讪讪的不敢抬头,只是拘谨的跪在哪里。
妙倾哪知道沐清风的想法,只是关心这个人从哪里来,他说的话可不可信。
妙倾扶着木桶,身体稍微往下沉了沉说道:“你先转过身子,我要更衣。”
惊讶于妙倾的淡定,沐清风不安的转过身来,头仍然是低着,不敢抬起来。
看着促狭的沐清风,妙倾倒不怕他再转身过来,优雅的从桶中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走到床边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思量着。
听他的语气好像是碧剑山庄的人,可是那个沐庄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喜欢母亲,为什么任府中的人欺负她,如果是不喜欢,为什么又冒杀头之罪来救我们出去,还是他再利用我们做什么事情?
“你是沐庄主的贴身侍卫?”记住柳腰上的丝带妙倾淡淡的问道。
“呃,小姐?”沐清风莫名其妙的直了直身体,“我是沐清风啊,您……您知道我是庄主的贴身保镖啊……”
“哦”妙倾讪讪的摸摸鼻子继续编着她的谎话“我在庄中被夫人们欺负的时候,头部着了地,便失去了记忆,所以,之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什么?”沐清风猛的站起来转过身,突然意识到小姐还没让他起来,又转过身跪在了地上。“小姐,您受伤如此严重?他们竟然……竟然如此残忍!”心里的疼惜让他红了眼睛,恨不得将欺负她的人碎尸万段。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安排好”右手紧握狠狠的砸到地上,鲜血在地上蔓延“小姐,是我让您受苦了,是我又一次让您受到伤害,我恨不得……恨不得…….小姐,您放心,我会尽快救您出去的,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您出去的。”
“不用,我不想出去,在这里挺好”听到沐清风悔恨自责的声音,妙倾吓了一跳,她不是这个身体的本人,所以她不想承受如此重的情债,情伤人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她前世为情所伤,今世不想再有第二次亦不想去伤害别人。
“你赶紧起来吧,我受不了如此大的礼,”旋即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的沐清风语气复杂的说道。
“是!”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