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你没事吧?”文韵淓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变的很强,可是每一次见到她出手都会有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没事,娘,您受苦了。”文妙倾看着文韵淓消瘦的容颜,心里的十分愧疚“我没能让您过上无忧的日子,是我不孝。”
“傻孩子,这些都不怪你的,再说,能有今日,母亲已经很满足了,只不过,这个王府太让母亲害怕了,妙儿......?”文韵淓握着文妙倾的手,拉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说道。
“母亲,您不要再劝了,这条路我已经踏上来,就没有办法回头了。”文妙倾知道文韵淓是想劝她离开这里,打断了文韵淓的话,柔和的笑着。
“母亲,今天妙儿和您睡在一起吧,妙儿好想母亲的怀抱。”文妙倾疲惫的靠在文韵淓的胳膊上,声音仍然是中气十足,她不想让文韵淓看到她累,她不想文韵淓替她担心。
“嗯,妙儿,母亲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了,就像小时候......。”文韵淓甜蜜的抱着文妙倾的胳膊,满足的笑着。
“幺,这是怎么回事?门口的侍卫怎么都成石墩了?”门外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这幅温馨的画卷。
“这是拜别仪式吗?王妃进宫要陪在皇上的身边了,怎么还把母亲留在这个地方受苦呢?”罗落樱的声音传来时,文韵淓的脸色已经惨白。
她被困在这里,消息对她是封锁的,她的消息只限于女儿被打入冷宫,她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去做那种事情,所以,一直哀求李含韵查事情的真相。却被李含韵百般羞辱,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和文妙倾说的。
直至李含韵回娘家,慕容亦寒把她接到这里来,她看到慕容亦寒说道文妙倾时脸上的复杂表情,似是在挣扎什么,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女儿已经动心,也就放心下来,自古王侯无情,从不为女人担忧什么,烦闷什么,可是慕容亦寒既然能为文妙倾纠结,那就说明,文妙倾至少现在在他眼里,还是有地位的。她不能做什么,只能祈祷自己的女儿能平平安安的。
可是,现在怎么回事?妙儿要进宫?
“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娘说清楚,你不是和王爷已经结为秦晋之好了吗?皇上,为什么还要招你进宫?”文韵淓毫无血色的脸,在文妙倾眼里放大,她心里的悲伤,全部诠释在了泪珠上,啪啪,如雨点般,向地下砸去。
“母亲,你别急,你听我说啊。”文妙倾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脸色如此苍白,如此失望,不禁手忙脚乱起来。
“原来文夫人还不知道啊,王妃手艺精湛,做的菜,皇上喜欢的紧呢,特招王妃进宫,伺候皇上呢。”罗落樱把伺候皇上四个字说的特别重,重到急匆匆得到消息赶来的柔儿都听到了这刺耳的声音。
“你!不许你如此说王妃。”柔儿急忙跑向文妙倾身边,伶俐的牙齿却也吐不出话来。
这妮子,平时说话挺厉害,怎么一道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看来还得特训一下。文妙倾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柔摇摇头暗想。
“妙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和王爷不是好好的吗?”文韵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身体问道。
“母亲,您别急,没什么事的,就是皇上来的时候我做了几样菜给他吃,他觉得很好,让我进宫给他做几天厨子。”文妙倾语气轻松,好像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周若惜恨恨的看着她:“是啊,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啊,也许,一去就变凤凰了呢。”尖锐的声音,刺痛着文韵淓的耳膜。
文韵淓对皇宫的恐惧好像是对传说中的鬼魅的恐惧一般,来到这个王府已经是她所能接受的极限,现在她怎么可以让女儿再去皇宫呢?
文妙倾看着自己母亲惶恐担忧的表情,皱了皱眉头,今天她没有打算和这几个福晋冲突,可是,她们如此刺激母亲,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啪”这个巴掌声又脆又响,顿时,周若惜的脸上肿起了高高的五指山。
“贱人,你是什么身份,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不成,竟敢打我!”周若惜愣了一下,立刻就回过神来,顿时向文妙倾扑过去。
罗落樱听到这一巴掌的响声,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禁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她确实被这一巴掌吓到了。
文妙倾看着向她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的周若惜,心里的怒气更胜,这个蠢人,别人把她当靶子,她还如此的敬业!
侧身躲过周若惜扑来的身体,向后旋转,抬腿,猛的一蹬,踢到了周若惜饱满的臀部上,只听啊的一声,周若惜毫无形象的四角爬地,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