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东升,整个皇宫笼罩在金色的光芒里,神圣而威严。
慕容晗严肃的坐在大厅中。
“皇上,奴婢夜间无眠,想要出去坐一坐,驱逐心中的郁结,没料到,一个蒙着面的人正好拿着剑跳了过来,要杀奴婢,奴婢喊了一声,随即想要向外跑,那个人仍穷追不舍,要不是周边侍卫来的及时,奴婢......奴婢就不仅仅是伤了胳膊......”文妙倾呜咽着跪在下面,柔儿也在后面心疼的跪着。
旁侧艳妃着了急:“文姑娘,说了这么久,你可曾看到那个贼人的特征?”
文妙倾用手绢擦了擦眼中的泪花,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这是奴婢在那个人身上胡乱反抗时所扯下来的玉佩。”说着双手呈上欧阳野留给她的玉佩。
“拿上来!”慕容晗阴沉着脸色说道。
而接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亦寒也紧紧的盯着那个玉佩,恨不得把它的主人抽皮剥筋。
该死的,虽然知道那个女人满嘴说的都是谎话,以她的功力,有很少的人能近了她的身,就算是那人能伤她,可是她也一定有办法拖延时间直至侍卫到来的。
可是,看到她身上的伤口,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的痛?
那种窒息的痛,恨不得替她受伤的痛,让他第一次有抓狂的感觉。
几天没见,她就消瘦了好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留她自己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茫茫独行。
冷傲看着慕容亦寒的神色,眼神有不易觉察的笑意,也有不易觉察的担忧。
“父皇......儿臣见过这个玉佩。”慕容染胆怯的跪在一旁,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慕容晗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唯一的儿子,不,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这种懦弱的人,也没资格做我慕容晗的儿子。
“幺,我还以为皇上让太子在蓉西宫静修,太子对宫中事物很不熟悉呢,没想到见识如此广泛,真是让臣妾自愧不如啊。”此人正是文妙倾第一次进宫见到的李美人。
桃眼杏腮,肌肤滑嫩,身材高挑,特别是那个诱人的嗓音,让人无比的受用。
王美人也不甘示弱的斜睨了李美人一眼:“妹妹倒真是糊涂了,太子自小在宫中受皇上宠爱,这皇宫是太子的家,宫里的什么事情是太子不知道的呢?”
慕容染眸光一闪,低着头磕着,声音细小:“儿臣不敢,父皇明查。”
慕容晗盯着慕容染哼了一声:“你在哪里见过这个玉佩?”
慕容染缩着身子,仍然低着头道:“回父皇,是在......艳妃娘娘身边的奴才那里看到的。”
欧阳艳瞪着眼,委屈的跪在慕容晗的身前:“皇上,臣妾没有啊,太子,你为何污蔑本宫,本宫因着皇后,对你向来亲善,处处忍让,你怎可如此待我?”
“我没说是娘娘做的。”慕容染更加的害怕,声音也更小。
文妙倾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的战争和表演,置身事外。
“皇上,不管太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总是一个线索,请皇上审问一下便知。”站在一旁的太子侍读,欧阳泽煜也跪下来说道。
虽然慕容晗对太子很是有芥蒂之心,但是,他对欧阳泽煜还是很欣赏的,面容缓了一缓说道:“侍读也以为是艳妃娘娘宫中之人?”
“皇上,冤枉啊,您不能因为太子的一句话,便如此对待臣妾,臣妾一直都跟在您的身边,万万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艳妃急急的向慕容晗喊道,妩媚的双眼里满含秋水和委屈。
“娘娘,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事有蹊跷,来刺杀文小姐的人也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嫁祸于艳妃也说不定。”欧阳泽煜徐徐的说道。然后一副了然于胸的看向文妙倾。
文妙倾不为所动,也柔柔的附和着:“这位大人所言极是,奴婢也深以为然。”
因为文妙倾在宫中从来没有见过欧阳泽煜,不想此时说出他的名讳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晗脸色愈加阴沉:“来人,把艳妃身边的奴才全部给朕带过来!”
艳妃着急的偷偷用眼神看着大殿门口,唯恐这件事败露了去。她知道慕容晗的绝情,所以,他也知道此事真相大白的后果。
“皇上,皇上。”李公公刚刚出去便慌张的跑进大殿叫道:“皇上,在小葵子房里发现小葵子上吊自杀了。”说完之后意识到皇上不知道小葵子是谁,连忙解释道“小葵子是艳妃娘娘身边的低等奴才,是欧阳野总管的一个小官。”
“怎么回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