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客人来了,他们必须得好好招待,这是他们的习俗,否则做梦都要给老祖宗们骂醒。
我自然是乐的借宿一晚,有炕睡我干嘛跑去睡坟地,我又没病。
晚上的时候,老人果真如白天所说,好生招待我们,其实岂止好好招待,简直不要太好。
他们在麦场空地烧起了一堆篝火,村里的年轻男女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我和北风则在远处一边欣赏一边烧烤。
几个青年也不介怀白天的事,轮流和北风拼酒。
逐渐的我也知道了他们的名字,那个眼睛如牛一般的青年叫做阿木,白天不信邪抢刀的那个叫阿塔,还有一个很黑很壮的叫做大牛。
我刚开始没想着喝酒,但他们说男人怎么能不喝酒?
他们说男人这个字眼时,北风瞥了我一眼,我脸瞬时烧了起来。
北风也没说让我别喝,于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尊心作怪,我开始喝了起来。
别说,他们自制的酒确实好喝,没有想象中那么辣,好像还有一股小麦的醇香味。
连续喝了两碗,我刚想端起第三碗,阿木忽然将我一把拦住,惊奇道:“你没事?”
“没事啊。”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话什么意思。
“来,咱两干一个。”短暂迟疑了一下,阿木端起碗和我碰了起来。
接连碰了五碗,阿木忽然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小墨,你?”一旁的阿塔满是震惊的看向我,随即倒满一碗酒说:“来,咱两来。”
继续又喝了两碗,我忽然有些疑惑起来,因为这么一会儿我已经接近十碗下肚,怎么没感到丝毫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