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作出如此遭天谴的事,还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用符篆去找了,只要能找到孩子的魂魄,那我就能揪出凶手!”看着呆愣的二人,我没有重复刚才的话,沉声说。
听到我话,村长和铁成终于清醒过来,但两人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将烟头捻灭,看了村长一眼,又看向铁成道:“铁成大哥,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得……得罪人?”铁成一惊,看看村长,又看看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微微一愣,有些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得没得罪人,他自己还不知道?
见我疑惑,村长摇头叹了口气道:“陈兄弟,你不知道,铁子他人虽老实,但性子直,平时有啥看不过眼的他都会说上两句,甚至和人动手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你说这要是得罪人的话,恐怕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被他给得罪过。可……那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大家乡里乡亲的,就算再怎么看不惯铁子,也应该不会作出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来吧?”
听着村长的话,一时间我沉默下来,照他这样说,那还真是有些难办。
可就像他说的,大家乡里乡亲的,一般也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谁会因为这些,做出这种遭天谴的事?
当然,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心中怨恨,一气之下去找了什么邪术之人来报复铁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想着这些,我抿了口茶看向铁成道:“铁成大哥,你仔细想想,以前和你争执的那些人中,有谁和你斗的最凶,最狠,或者说有没有人给你说过,让你等着,一定要叫你好看这样的话?”
听到我话,铁成深吸了口烟,低头沉思起来。
突然,铁成猛地抬头,与此同时村长也猛然抬头,两人相互对视起来。
我看的心中一动,赶紧道:“根叔,铁成大哥,是谁?”
村长深吸了口气,刚要说话,铁成却是猛地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捻灭,出声道:“石二娃!”
“石……二娃?”我听得一愣,随即看向村长,心中已经不禁在想,该不会就是那个二娃吧?
果然,见我看来,村长点了点头,表示就是先前他给我说的那个二娃。
确定之后,我略微沉吟了下,立即看向村长道:“我们过去!”
不管铁成家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害的,但现在来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必须得先找到人问清楚情况。
否则,万一这事真是他做的,现在出了人命,他要是跑掉,去哪里找?
听到我话,村长也立即起身,看他准备要去招呼村里人一起,我摇摇头赶紧阻止。
现在只是猜疑,并没有准确的证据证明这事就是他做的,我们突然带一帮子人过去,怎么说?
大家都乡里乡亲的,造成不好的影响不说,人多嘴杂,万一再生出点什么事端,也是麻烦。
所以,我们三个人去那二娃家里已然足够,再说,我一个术士对付个普通人,还用得着帮手吗?
摇摇头,劝掉铁成手里的铁锹后,我们出了院门,拐弯来到了石二娃家门口。
出门时我已大致了解了铁成和石二娃两人之间的纷争。
事情就发生在前一个月,其实原本也没多大的事,就是石二娃家的水眼请了一个风水大师看完后,改在了直对铁成家院墙的位置。
这样一来,下雨下雪啥的,水全都冲到了铁成家的院墙,铁成说了好几次,也没让他改水眼,就说接个管子,把水接到村里水路上。
可没想,石二娃死活不答应,铁成也是气的不行,这人明显不讲理嘛,但最后铁成又忍了一下,心想都已经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为这点小事闹腾不值得,便给石二娃说,管子他买,然后让他装上就行。
但没想到,石二娃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牛劲一上来,更加不答应了,硬说铁成瞧不起他,损他连根管子钱也出不起啥的。
这下铁成彻底炸了,两人三说两说直接就动起了手,最后虽被村民们拉开,但二人都受了不小的伤。
石二娃额头被铁成拍了一砖头,铁成小腿挨了石二娃一铁锹。
自此,事情就算是完了,两人也从不搭话,即使照面,空气中也是迸发着火药味,仿佛一点就要炸。
可没想,今天却是出了这样的事,而且一经分析下来,矛头还正指向了石二娃。
敲了敲石二娃家的院门后,我们静静等待起来。
过了约莫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