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意外，只是笑了笑说道：“你和刘总当初在大理修路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所以你有这样的打算，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意外的看着她，她则轻轻的说道：“我跟在刘总身边三年了，虽然她这些年在物质上的条件非常丰厚，但却没有一个能说心里话的朋友，所以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她都会跟我说。”

听着这些话，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搭腔。

“这座文艺之城的里里外外，应该都有你女朋友的影子吧？”

她忽然问道。

“嗯，茗烟故里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她起的，雾影里的乌托邦这个构图景观，也是她提出来的。”

我并没有在这上面隐瞒什么，如实说了。

丹青只是点头，若有所思。

“今天的事情，你会告诉她吗？”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丹青望着我：“那你希望她知道吗？”

“不希望。”

“嗯，这是我工作之外的事情，当然与她无关。”

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发堵，道：“既然她没有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你作为她的秘书，平时也应该多关心关心她吧？秘书的工作又不光是处理实际的工作，你也得起到帮她舒缓心情的作用啊。”

“我跟在她身边三年了，你觉得我会不懂得这些吗？”

丹青神色莫名的看着我：“何况这些事，也不该由你来提醒我吧。”

我沉默下来，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过了很久，丹青才道：“我很清楚你跟刘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在她的心目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