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了句再见,因为我隐隐觉得她有可能对我的身份已经产生了怀疑,假如再聊下去,迟早得彻底穿帮。
结束与她的对话之后,我彻底将手机关成了免打扰状态,然后到三楼上找了个空房间躺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曾黎发了几条短信的缘故,这一次我倒是没有再像先前那样难以入眠,不久后困意袭来,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十点,我从睡眠之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拿手机看有没有新的短信,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
我又打开微信看了看,也是一样,除了一楼的一个服务生发微信说想跟我请个假之外,这个夜晚并没有任何人再找过我。
我点开曾黎的微信,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把头像给换了回去,还是我们刚刚加上那会儿所用的亲子头像,而那张在古桥旁边照下来的照片,仿佛从未使用过。
她昨天换头像,是想对我说生日快乐吗?
我心里其实明白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显然曾黎并不能够完全将我忘却,就如我无法忘记她一样,但是碍于很多原因,她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是不能够再跟我这个人有太多的瓜葛,甚至于最好都不要再有任何联系,免得之后又发生什么让双方都难办的事情。
除非,我能够真正的做到心无杂念,眼里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