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刚刚醒来,她便已经离开了出租屋,桌子上还有她给我留的字条,上面有着她娟秀的几行字。
字条上的意思大概就是她回北京的家里了,而她的匆匆离去也让我明白,她最近多半遇到了一些来自于家庭内部麻烦,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在我生日后的这个清晨走得这么匆忙的。
而这麻烦,很有可能便与她此前曾数次跟我提到过的相亲有关系。
我意识到,钟瑶真的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浪迹天涯的小姑娘了,连她也到了家里人开始操心她终身大事的年纪。
我有点感慨,但最终收敛心绪,简单洗漱了一下,拿出冰箱里昨天没吃完的蛋糕吃了几口当做早餐,便离开家门,驱车向着茗烟故里的方向驶去。
白天店里几乎都没什么生意,于是我和袁昊便把所有杂务都交给了经理,我们两个则猫在清吧里讨论扩张的事情。虽然眼下资金还不足,但按照目前的利润,即便我们真的要把第二家店开向租金高昂的一线城市,最多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开始计划,并不算早。
从白天一直讨论到晚上,我们两个人的意见倒也基本一致,但我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和袁昊之间的差距,不管是眼界还是思路,他都要比我清晰得多,时常能够一句话就点出问题所在,而我则要绕不少圈子,这让我不禁汗颜,也明白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些年我几乎一直处于蹉跎自身的状态,平常看不出来,可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才感觉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