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样?”
我看着她问道。
“很好。”
刘琪答,顿了顿,又道:“从前你可没有这份手艺。”
“后来学的。”
对于我的回应,她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吃着碗中的葱油饼,吃完后,又喝了一碗豆浆。
稍等她吃过,我便准备将灶台收拾干净,她有些意外:“你怎么不吃?”
“我不太饿,等会儿吃。”
我随口说道。
“是不饿,还是心里有什么事?”
刘琪凝视着我,半晌平静的道。
她敏锐的洞察力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便告诉了她自己内心之中忽然产生的那种自我怀疑感。
对于我的说法,她轻轻摇了摇头:“你太敏感了,如果这样说起来,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实际上也全是来源于刘文湘,那我难道就应该每天自怨自艾、自我怀疑么?既然上天这样安排了,就说明你绝对受得起这些,而且你现在还在起步阶段,要是这个时候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将来还怎样扩大规模?”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我暗中叹了口气,事实上平日里我也并没有这样的感触,只是昨晚不知道酒精怎么回事,忽然之间就这样了。
难道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昨天和曾黎重逢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现在虽然经济状况比从前稍好,可本质上,却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