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容易了。
这个夜晚,我终于还是和袁昊一起喝下了那瓶一斤装的白酒,感到有些目眩,好在以我们两个的酒量,这点酒放到第二天也早已代谢干净,我冒着寒风来到帐篷外面撒尿,朝着一棵大树尿完后,却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请问是哪位?”
我接起电话问,由于近期我的事业稍有起色,给我打电话的陌生人也变得越来越多,所以对于这样的陌生来电,我都十分客气。
“宇哥,我是小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我稍微愣了一下,因为自从我和曾黎分开之后,我就疏远了和这个彝族妹妹之间的联系,毕竟她现在是曾黎的下属,跟她之间的关系显然会比跟我要密切的多,虽然我并不愿意如此,但是发生这种情况也是难以避免的。
“我换电话号码了,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听得出。”
我应了一声,问:“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本能的以为她联系我只可能会是因为曾黎的事情,但却又想不出到底能是什么事,说到底,我现在和曾黎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更何况她在中间还隔了一层?
然而除了这个,我又想不出其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