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去年在紫气东来那间包房里对我说的那一句我还爱你,难道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吗?
我自诩聪明人,却总是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收拾了残局,把已经断了的琴放到床下,另外两把吉他也收进了柜子当中,没有再挂回墙上。
这个夜晚,我终于失眠了。
我像个猫头鹰一样睁着两只眼睛看天花板,从天黑到天亮,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外面的太阳透过窗棂照射到我的脸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该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去厕所洗了个冷水脸,觉得精神了一些之后,便直奔附近的一个商圈,想看看那个复制我项目的人到底把这个项目做到了什么程度,尽管吉他断裂的事情让我非常难受,我终究没有忘记自己这一趟回重庆来到底是干嘛的。
我在商圈附近考察了一圈,发现果然不少店铺当中都设有曾黎所说的那个‘落花雨伞’的共享点位,连续走了几个地方都是如此,按照重庆这半个月以来的降雨情况来看,对方可真是不计血本的在砸钱弄这个项目。
这样的行为显然只有财力雄厚的有钱人才能玩得起,而任何资本公司投入一个新项目时不可能连水都不试,再加上之前我和曾黎设想过的种种条件,其实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做落花雨伞的人就是秦远。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先看看如何彻底将对方的身份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