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家庭环境之中,对于不好的事情,容忍度应该会更低。
但没想到她最终只是看着我轻轻笑了笑:“你这么一说,让我觉得心里更踏实了,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无论你做过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我妈妈也常说,一个有攻击性、有力量的好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我爸就是这样的人。”
我怔怔的望着她,她的前半段言论跟我当初在千厮门大桥下对刘琪所说的那番话何其相似,但我跟刘琪之间的关系,跟她之间的恩怨纠缠何其深?我们对对方的了解又怎么可能是苏甜甜能够相比的?
苏甜甜没有给我过多思考的时间,催促着我快些走。
在边境上的一个小镇里,我们买了一些香烛纸钱之类祭祀用的物品,没有买鞭炮,因为玫瑰告诉我苏甜甜所说的那片区域不太平,经常有犯罪分子在附近活动,或者在那片山里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鞭炮声类似于枪声,十分敏感,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放弃。
而除了苏甜甜自己的那一份,我也跟着买了一份香烛,用来祭奠她的父亲,毕竟那是一个无名英雄,是为了维护人民的安全与幸福生活才客死异乡,值得任何一个公民尊敬、缅怀。
偷渡出境虽然不算是什么大罪,但我身上带了枪,万一被边境上巡逻的给抓住,麻烦可就大了,于是我跟玫瑰还是把碰头的时间定在了天黑之后,到那时会比较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