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就变态!”
我突然间也色胆上头,身子猛然往前倾斜了过去,一下按着曾黎的肩膀,用力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曾黎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瞪着我,似乎没想到一向规规矩矩的我会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竟没有丝毫反抗,加上我们距离又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温热如幽兰般的鼻息扑面而来,她身体上散发出的那种处子幽香也在不断的挑动着我的欲望。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想伸手去脱她的睡衣。
曾黎的呼吸比我更加急促,她终于反应过来,用力推了我一把:“下去!”
我不甘又强行的退了回来,一颗心脏却依旧怦、怦的跳动着。
曾黎脸色通红的跳下了沙发,到房间里找出了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身上,然后才回到了客厅里,却依旧不靠近过来,而是远远的对我说道:“你还不走?!”
“走走哪儿去?”
我兀自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当中完全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道。
“你不是该去公司了吗?”
“对我现在就去。”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迅速跑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又简单刷了刷牙,便披上外套跑到了门口换鞋。
我现在只想快点去上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平常从来不放纵自己欲望的缘故,导致物极必反,此刻我很想把曾黎按在地上办了,这种感觉十分强烈,我担心自己如果继续待在屋子里,可能会管不住自己。
“喂。”
在我换鞋的时候,曾黎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
“怎么了?”
我回头看着她。
曾黎望着我,脸色依旧有些酡红,道:“你搬到另外一个房间去睡吧,今天开始我睡你的房间,不能跟你一起睡在沙发上了!”
“行”
我尴尬的应了一声,便把鞋子放下,准备去收拾房间。
“你有病啊!”
曾黎又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你现在收拾有什么用?我是让你今晚回来的时候搬过去!”
“好。”
我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又看了站在原地一脸复杂之色的她,心里也是有些无奈,以前在一起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没管不住自己的手过,为什么就躺在一个沙发上睡了两个晚上,就原形毕露了?难道真是到了这个年纪,自控力越来越差了吗?
我暗道一声惭愧,迅速把鞋换好,下楼开车去了公司。
直到临近公司楼下,我才终于彻底平静下来,不再纠结之前发生的事情,把注意力收了回来。
这两天公司的经济危机刚刚解决,全体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欢愉的气氛当中,周边的劳务中介也迟迟没有复工,这给了我们最大限度施展自己拳脚的机会,作为这家创业公司的老板,我自然也忙碌无比,一整天都奔波在各个分店之中,担心他们当中有人出现什么纰漏,毕竟除了最开始的那十个员工之外,所有的员工都是我这两天紧急招聘过来的,这些人当中虽然有一部分就是之前其他劳务中介的老员工,对整个行业的流程十分熟悉,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更担心他们做得不好,尤其是对工人的态度这方面,他们就已经形成了思维惯性,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很担心他们把这种思维惯性带到新的公司来。
事实上我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仅仅这一天我就发现了不下十名这方面有问题的员工,对待应聘的工人态度冷漠、倨傲,还是保留着从前的作风,对于这些员工,我实在没有任何容忍度,无一例外都选择了当场解聘。
我觉得十分悲哀,因为我并不是要我的员工们把自己放在一个比工人低的位置上,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平等的交流做事,互惠互利,互帮互助,想不到仅仅只是这样,竟然都有这么多的人无法做到,或许这些人就是这个社会上那一群真正奴性深重的人,他们自身并不是资产阶级,却满肚子资产阶级的等级制度和思想观念,已然形成,无可救药。
昨前两天,加上今天一整天,整整三天的忙碌,之前因为公司人手不够而无法顺利入职的工人们终于全部安排妥当,从明天开始也就能够恢复正常的上下班时间,这应该也算是大家在一起攻克的第一个难关,尽管攻克这个难关实际上大部分都是曾黎的功劳,但也少不了大家的齐心协力,加上之前厂区扣押的劳务报酬已经到账,我给每一个员工都发了红包,包括这两天才刚刚招聘进来的员工也没有落下,只是红包的大小肯定有所不同。
晚上七点,这是我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