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她手下的人多了,难免良莠不齐,她能够约束住身边的人,却不一定能约束住她身边那些人手底下的虾兵蟹将,而一旦东窗事发,这些事情估计都会强行安在她的头上,就好比我记得例举她的其中一条罪状,是说她某年某月带着一帮人跟某个村的村民置气,因而发生斗殴,然后唆使手下杀了对方家里的看家狗,并且将那村民的右腿打折我实在想象不出她干这种事儿的场景,可想而知这绝对是她下面的人干的,她本人恐怕都不知情。
“这些是是非非,现在已经说不清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我对曾黎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忽然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我虽然说这些话并不是在口是心非,却也真的挺担心她在外面的生活的,毕竟突然从一个光芒万丈的大集团总裁变成a级通缉令上的在逃人员,很多人都难以承受这样的落差,尽管我知道有她父亲的势力在境外庇护她,她的安全不成问题,但她真的就这样过一辈子了吗?
而且刘文湘当初找我的时候就已经病入膏肓,他就是再有钱,生命力再顽强,我觉得到今天恐怕也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