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总是从何苑那儿收到小蛋糕的事情。

“蛋糕不行，忘了上次带你去检查，牙医怎么说的？”顾之川抬手敲了敲她的眉心，“两颗龋齿，刚补好，又想去做检查？”

一听顾之川提到补牙，顾鸢就无言以对。

补牙……

真是酸爽。

“那吃鸡腿。”顾鸢眼睛亮了亮，立马就改口了。

没了小蛋糕吃的小姑娘看着有点可怜巴巴的，顾之川自然不忍心连鸡腿都不让她吃了。

于是，点了点头。

在两人低声交流的时候，这边呈上的证据让警官们都开了眼。

虽然一开始是个乌龙，可现在显然牵扯到另外一个案子了。

教唆杀人。

更严重些，可以说是杀人未遂了。

顾鸢缓缓开口，“我没有想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