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挽挽气得脸颊有些通红。
顾鸢歪了歪脑袋,“易同学之前主张言论自由,如今听我说一句话就这么生气,是因为易同学的言论自由只在于平民阶层,而不在于少帅府对吗?”
一句话,让四周的女同学都表情微变。
双标得很呐。
不过这顾鸢同学还真是大胆,有话是真的敢说。
易挽挽气得浑身颤抖,但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她总不能自打嘴巴,便只能压制着怒火,笑了笑说道:“言论自由当然是可以的,但言论自由不是胡说八道,顾鸢同学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些就能明白了。”
顾鸢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也对,易同学老我几岁,又是少帅的未婚妻,懂得自然比我多。顾鸢受教了。”
明明顾鸢已经算是服软了,可那话却听得易挽挽差点没气晕过去。
什么叫“老”几岁?
她也就比顾鸢年长两岁而已!
孙笑柳勾着顾鸢的手臂,也没搭理易挽挽,笑着对顾鸢说道:“鸢鸢,走了,回去上课了。易同学可以到处去演讲,不用上课,但我们得上课呀,不然学识不够,贻笑大方。”
两人离开之后,四周的同学也都散了,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易挽挽此刻的脸色很差,免得去触人霉头。
旁边的女同学想要安慰一下易挽挽,却被易挽挽蓦地推开,气哄哄地离开。
顾鸢和孙笑柳回到课室后,还在谈论刚才的事情。
“女大胆不愧是女大胆!什么话都敢说!”孙笑柳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
“你也不赖,刚才我不拉着你,你是不是要骂人了?”顾鸢扭头看向孙笑柳。
孙笑柳:“她就是欠骂!”
顾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骂,可以,甚至打,也行。但你想好退路了吗?”
她说的话并非只为了解气的,也是想好了解决方法的。
孙笑柳一愣,半晌才趴在桌子上,“看来说话也是一门科学啊!”
顾鸢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收回了视线,把今日份要抄的内容递给她,让孙笑柳帮忙抄。
“你的天赋,很适合当速记员。”顾鸢看着孙笑柳写字,笑着说道。
“速记员?”孙笑柳边写边开口,倒是还没有影响写字,“就是……别人开会我做记录那种?”
“对。”
孙笑柳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鸢鸢倒是给了我一个好思路。”
顾鸢眉眼微扬,看着她写字。
兔叽:“上神,您打算怎么解决掉易挽挽?”
“月黑风高杀人夜?”顾鸢歪着脑袋想。
兔叽:丧病!
他们可没有什么不能杀位面之子位面之女的规定,反正他们上神来了,这位面之子位面之女都得让位。
天道至尊是让上神来体验人生百态,感受喜怒哀乐,也不是真为了让她受苦的。
这什么破位面之子位面之女上神想弄死就弄死了呗。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学,孙笑柳和顾鸢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轿车。
孙笑柳笑着把人推过去,然后笑吟吟走了,一副“嗑到了”的模样。
顾鸢有些无奈,上了车之后,季妄就拿着书开始和顾鸢探讨俄文。
争分夺秒学习。
季妄偶尔会看着顾鸢走神,但都会被顾鸢提醒。
每天利用接送上下学的时间学习俄语,不过一个星期左右,顾鸢便记住了很多词汇和基本的日常用语,甚至连语法的学习进度也很快。
这天,是学校放假。
顾鸢等人再次来到了季家的一座工厂。
也再次见到了上次的两位老同志。
一见面,陈同志便笑着对顾鸢说道:“这些天顾鸢同学发表的几篇文章,我们组织的同志都看了,对你那是一个赞不绝口。”
几人聊了几句话。
陈同志和王同志便笑着看几个十来岁的少年。
“今日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顾鸢几人立马站起来。
孙笑柳几人身体紧绷,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你们的申请书我们已经递交上去了,组织方面正式批准你们四位加入组织。”
“真的?”江子言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这是组织亲自批下来的文件,我们和季同志是你们的介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