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闷声不说话。

付深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没摸到眼泪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付深还是任由她抱着，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

“能不能不去这么远的地方工作？”

好半晌，顾鸢才问出口。

可是话说出口，小姑娘又有些后悔了。

她虽然和付深在一起了，但是也不能阻碍付深发展的。

明明喜欢就应该支持他做所有正确的事情。

付深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怀里的人是因为自己要去南方而不高兴。

付深沉默了一会儿，刚要说话，就听到怀里的人又改口了。

“你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非常支持你去工作的。”

她改口改得太快，让付深有些哭笑不得。

付深沉默了须臾，低头看向顾鸢，“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我不能拖累你。”

他没有小姑娘想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