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裴莲就看到她笑了笑，抬起眼睛看他，眼睛又大又亮，“洗干净再给你好不好？”

“嗯。”他唇瓣扬起笑容，眉眼都挂上喜悦。

是肉眼看得出来的愉悦。

然后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身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打了盆水回来，放在桌子上。

“现在洗。”

小姑娘很乖巧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还缺了皂角。”

听到小姑娘的话，裴莲又乖乖去取来了一块皂角。

专注地盯着她清洗那一条红色发带。

重复洗了两三遍。

洗干净之后，顾鸢还没说话，发带就被一只葱白的手夺了去。

他随手掐了个道咒，原本湿漉漉的发带就干了。

发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