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屋子里的小媳妇并没有下面坐着,而是在床上。
她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上半身缓缓往侧边倒,右手延展抓住左脚脚趾。
侧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纤腰。
季元初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似有一团火在烧。
那团伙火激荡在胸口,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下一秒,季元初鼻子下面一热。
接着。
她又换了一个动作。
她起身,双腿并紧,接着大腿坐在小腿上,手臂向上延展拉伸。
脖子也稍稍后仰。
整个身体就像一个......蛇形还是蚯蚓的形状。
季元初觉得自己看不下去了。
再看下去他可能会爆炸。
可是视线却舍不得从小媳妇身上挪开,就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他一直都知道穗穗身体软。
但是没想到她会软成这种地步啊。
这腿居然可以打开成一条直线,那在晚上岂不是可以......?
唉。
想到这,季元初心里又一片苍凉。
小媳妇现在身子不方便。
他也只敢想想。
在季元初浮想联翩的时候,迟穗又换了一个动作。
她上半身慢慢趴下紧贴地面,腰部下塌。
艹!
鼻子下面又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元初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就在季元初浑身肌肉紧绷、血脉喷发、双手都握成一个拳头的时候。
季儒林突然走了出来。
他看到季元初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站在主屋门口。
不解地皱了皱眉,走过去,询问道。
季元初做坏事突然被人叫了一声,心脏突然差点没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连忙把鼻子下面的血抹干净,侧首给季儒林使眼色。
可是房间里的迟穗却已经听到了季儒林的声音。
她惊讶地“啊”了一声,慌忙起身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季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大哥怎么会在外面。
季大哥在外面看了多久,她为什么不出声。
迟穗脑子里简直有一万个为什么。
屋外,季儒林还没搞懂季元初的意思。
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季元初:“......”
算了,反正穗穗已经听到了。
他咳嗽一声,正色道:“没怎么,就是刚刚腿突然抽筋了,才缓过来。”
“抽筋了?”
“嗯。”
现在天气冷,抽筋确实不是什么稀罕事。
屋里的迟穗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抽筋了呀。
她就说季大哥肯定不会做偷看那么猥琐的事情。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做的动作,迟穗小脸还有些热。
唔。
她果然被季元初给带坏了!
她原来上了那么多瑜伽课普拉提课,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果然。
近朱者赤,近色者黄!
“以后还是多穿点,穗穗给你织的毛线裤穿上了吗,你们现在年轻不当回事,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季元初僵硬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爸。”
“嗯,快进去吧,我带花花出去转转。”
季元初调整好呼吸,又摸了摸鼻子确认不会再流鼻血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穗穗怎么在床上?”季元初惊讶道。
仿佛刚才在外面偷看了十多分钟的人真的不是他一样。
迟穗有些害羞,“啊,感觉有些冷,就上来了。”
“冷?”
季元初皱了皱眉,大步走到迟穗身边,握住她的手。
......
这个小笨蛋,手心都快流汗了还说自己冷。
迟穗心口砰砰跳,心虚地咽了咽唾沫。
季元初点点头,脱掉外套后将小媳妇抱进怀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挺冷的。”
迟穗靠在季元初怀里,想要摸摸他的额头。
自己手明明就很热啊,为什么季大哥会觉得凉。
这一摸,迟穗眼睛都瞪圆了。
“季大哥你发sao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