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季元初扶着季儒林一座小小的坟墓前蹲下。
季儒林叹息一声,“秦雅,我和元初来看你们了。”
季元初也学着季儒林的样子,“妈,我和爸来看你们了。”
季儒林摇摇头,“这里没人,还是叫我季叔吧。”
虽然因为情况所迫,季元初生父的尸体他们都没有办法收着。
但秦雅下葬的时候,他们将宋泽生前穿过的衣服一起下葬。
满足了秦雅想要跟丈夫合葬的心愿。
同时,也是给宋泽立了一个衣冠冢。
季儒林将准备好的两根蜡烛点亮,“今天来,还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元初马上就要做爸爸了......”
说到后面,季儒林红了眼。
时间一晃,都二十多年了。
现在想到那帮人冲进他们家、强行带走宋泽的那一天,季儒林还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前一秒老爷夫人还坐在四合院里,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下一秒,宋泽被强行带走,还被安上了黑心资本家剥削xx的名头。
可宋家早在十年前就把家产几乎全部捐出去。
就留下了几间铺子和那套祖宅。
要不是他机灵,瞧见情况不对就连夜偷偷带夫人离开。
恐怕少爷也......
回去的路上,季元初抬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
或许。
天快亮了。
......
年关这几天都不用上工。
季元初就差跟花花一样,时时刻刻黏着自己。
老公跟大狗狗一样黏人,迟穗又是甜蜜,又是烦恼。
她已经好几天没做运动了。
现在好不容易季元初和季儒林出门了,迟穗连忙抓紧时间做自己的运动。
经过前半个月的练习,迟穗慢慢找到了以前上瑜伽课和普拉提课时的状态。
身体状态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整个人都轻盈了。
“嗷嗷嗷——”
约莫一个钟头后,趴在铁桶边烤火的花花突然叫了起来,不停地摇尾巴。
还一边叫一边回头看迟穗。
意思很明显,让迟穗帮它开门。
他要出去迎接它的爸爸和爷爷。
迟穗轻轻唤了声花花,就干净穿着外套、盖上被子倚靠在床头。
并出枕头下面摸出一本书。
于是乎。
季元初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小媳妇安静看书的侧脸。
灯光柔和,小媳妇侧脸柔和美丽。
除了床边有条不停围着自己转圈圈的煞风景的狗外。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看。
季元初心里顿时也暖烘烘的。
他脱下外套,走到床边坐下,“穗穗我回来了。”
迟穗很上道地领悟了他的潜台词:看看我吧。
她放下书,将注意力放到季元初身上,“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呀?”
糟糕!!!!!
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迟穗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她瞅见自己男人变了脸色,立马识趣地依偎进男人怀里。
胳膊环住他的劲腰,说:“季大哥我好想你呀,你不在家总感觉屋子里格外安静空荡荡的。”
季元初面色好看了些。
他回搂住自己的小媳妇。
刚要说话,眼睛却突然发现。
穗穗脖子上有汗!
季元初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小媳妇的脸。
嗯,跟原来一样软,但是今天手感格外细腻。
而且她面色格外红润。
季元初又发现穗穗下半身就穿了一条秋裤,还在轻轻喘着气。
季元初沉默了。
小媳妇肯定趁自己出门的时候又偷偷做了那些令他肖想至今日的运动。
想到自己昨晚做的梦,季元初心里火热非常。
他将迟穗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低头吻了上去。
“唔。”
迟穗轻轻皱眉,季大哥今天吻的好用力,好着急。
水蜜桃早已成熟。
上面还浸着点点露珠。
香的不行。
在最后关头,季元初还是忍住了。
他亲了亲迟穗的微张的小嘴,握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