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个宴会,结果来了还受个伤,这运气还真是一言难尽。
阿九解开白布,只见陶桑晚腰部一大块儿就破皮出血了,看起来很是渗人。
“都怪这个该死的万小姐,若不是小姐您拦着,奴婢非得让她尝尝厉害。”
阿九气不过。
恨不得好好教训一顿万清荷。
“嗨,没事,我这就是点皮外伤,可是今天闹成这样,万清荷的面子里子都没了,丢这么大的人她损失才大呢。”
陶桑晚丝毫不在意。
“可奴婢就是心疼您,都怪奴婢没保护好您。”阿九说着都红了眼眶。
她是奉命来保护陶桑晚的,结果还让她受伤。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伤的很重,再说了,这也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别这样,快帮我上药,不然时间久了王爷该来催了。”
阿九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帮陶桑晚上了药,又重新把白布给她缠好整理好。
“小姐,这药……”
陶桑晚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瓶:“放这儿吧。”
人家的药她自是不好拿走的。
出了万清荷的事儿之后的宴会就安稳多了。
议论的声音也没有,闲聊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万清荷换了衣服,重新梳了妆,没了最开始的嚣张跋扈,只是时不时的瞪陶桑晚一眼,算是彻底结下仇了。
宴会结束后各家小姐陆续离开。
陶桑晚也正好借着受伤的事情先走了。
澜枭凛回到院里看到了桌上的药瓶眯起了眼睛。
其实万清荷和陶桑晚的闹起来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他将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之所以没出去他就是想看看陶桑晚会怎么办。
她的表现十分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也基本上确定了陶桑晚并不是一个柔弱的性子,在他面前恭敬顺从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王爷。”
月刀急匆匆的进门,却见自家王爷在拿着一瓶伤药发呆。
他愣了一下,澜枭凛也将药重新放回了桌上。
“何事?”
月刀立刻正色道:“是宫里来人了,皇上请您进宫。”
皇宫。
“皇叔今日对这些姑娘当中可有满意的?”澜天霂主动给澜枭凛倒茶。
他可不想给澜枭凛反悔的机会,所以一直是盯着摄政王府的,待宴会一结束就要跟他问个结果出来。
“还可以吧。”
澜枭凛接过茶水,并不打算正面给出澜天霂答案。
自然,澜天霂也不死心。
“那皇叔是什么意思呢?”
澜枭凛挑了挑眉:“皇上非得让我挑个妃子出来是吗?”
澜天霂一愣。
随即笑了起来:“皇叔说笑了,朕只是惦记着皇叔的终身大事而已。”
“行,那本王就说几个人,你送到本王府上小住些日子,再让本王选选。”
澜枭凛这话一出口澜天霂的脸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