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天霂心里恨得要死:“皇叔真是好计谋啊。”
澜枭凛冷笑了一声,看着澜天霂的眼神有些嘲讽:“本王早就说过,皇上该专注自己的事儿,不要把手伸的太长。”
“侄儿受教了。”
澜天霂朝着澜枭凛行礼,心中恨到了极点。
澜枭凛完全不在意,甩袖而去。
陶桑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也觉得正常。
澜枭凛那个古怪的性子怎么可能选得到妃子。
即使选到怕是也活不过几天就魂归西天了吧。
不知为何,她竟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儿。
看看这几日各家小姐所遭受的待遇,自己还算运气好的,否则她说不定……
“陶桑绪,你想什么呢?”
澜枭凛冷冰冰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陶桑晚一惊,立马就站了起来。
“咚。”
陶桑晚一头撞在了澜枭凛的下巴上。
撞得她脑袋生疼。
而澜枭凛也被撞得闷哼了一声,瞬间退出去好远。
“王爷恕罪,微臣不是有意的。”
陶桑晚也顾不得自己疼,赶忙跪下谢罪。
她嘴里说的恭敬,心里却在不断的叫嚣。
让你说来就来,让你神出鬼没,活该。
澜枭凛下巴疼的紧,可他面上倒是淡定。
“你个子不大,这劲儿倒是不小。”
“微臣不知王爷来了,所以一时间紧张了,不是故意的。”
陶桑晚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瞧着他憋得通红的脸色陶桑晚有些想笑。
这个人也是,疼就疼嘛,还忍着。
“王爷,需要微臣给您叫个大夫吗?”
感觉到了他言语间的笑意澜枭凛感觉自己丢了面子,顿时垮了下了脸,直接走到陶桑晚的位置坐下。
“不用,本王没有那么弱,倒是你,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微臣在想这两日的案子,一时间出神了。”
“说起案子,你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澜枭凛拿起了桌上的书本随意的翻了起来。
“已经有一些进展了,不过还得进一步调查才是。”
澜枭凛看了他一眼:“说来听听。”
“朝中从前有一个叫吴松岳的将军王爷可还记得?”
澜枭凛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陶桑晚把桌上整理起的资料拿给澜枭凛看。
“微臣发现,这个吴松岳之前在江南那一带除匪患时曾在沈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和沈大人关系还很好,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和沈大人闹翻了,再之后就出现了先皇寻找藏宝图一事。”
“这能说明什么呢?”澜枭凛抬了抬眼皮。
“这几日微臣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发现这个吴松岳是唯一一个和先皇走得近,又曾和沈家有渊源的人,所以微臣怀疑,这些事情是不是和这个吴松岳有关系。”
陶桑晚的话终于让澜枭凛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
他盯着陶桑晚看了许久,得陶桑晚不自在。
“陶桑绪,本王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多谢王爷夸奖。”陶桑晚低着头回道。
澜枭凛敲了敲桌子,情绪难辨:“不是夸奖,是真的,本王小瞧了你,也小瞧了你妹妹。”
陶桑晚心中一紧,不知道他怎么好端端的说起了这个话。
“王爷近来选妃选的如何了?”
她不打算接他的话。
澜枭凛盯着他看:“少卿以为呢?”
“是王爷选妃,一切自是该以王爷说的为准。”陶桑晚将话踢回给他。
澜枭凛笑了一声,手里的书竟敲在了陶桑晚头上,陶桑晚立马后退了一步。
“看来少卿最近确实是很忙,忙的连外界的消息都不知道了。”
“皇上有命,得尽快将沈家的案子查明,微臣确实是没有时间关注其他的事。”
她才懒得听他的闲事。
“夜色已深,王爷无事就回去休息吧,微臣还有案子要看。”
陶桑晚心里万分嫌弃,没什么正事儿还要在这儿浪费她的时间。
“怎么,少卿这么不想看见本王?”澜枭凛仍旧盯着他看。
陶桑绪还如往常一样的穿着,只是为什么感觉有些怪异。
至于哪里怪异他好像也说不上来。
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