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叫陶桑绪过去聊聊天,说说话。
每每将陶桑晚气的不轻,却又无可奈何。
澜枭凛倒是沉浸在这样的乐趣中,而陶桑晚则是憋了一肚子火却没地发,只能每天晚上入睡时诅咒澜枭凛。
磨蹭了五天,二人总算踏进了云城的地界。
云城地处山间,周围的风景十分的好。
城内看起来也是热热闹闹,一派繁荣的景象。
陶桑晚先找了个落脚的客栈,还不等歇息就开始琢磨起了案子的事。
“少卿可听过一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澜枭凛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
陶桑晚很想骂人,但望着澜枭凛那张脸她还是忍住了。
“微臣是来查案的,自然不能耽搁时间,王爷若是累了就先好生歇息吧。”
澜枭凛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好心当做驴肝肺,随便你吧,累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径直回了房间。
陶桑晚看着他的背影很想冲上去揍他一顿,或者骂他一顿都是好的。
不过没了澜枭凛在这儿捣乱陶桑晚倒是觉得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她带着阿七和阿九出了门,心里是难得的轻松。
几日了,终于摆脱这个讨厌鬼了。
“包子,卖包子了。”
路边的摊贩大声吆喝着。
陶桑晚停下了步子:“老板,来两个包子。”
“好嘞。”
老板立刻从笼屉中拿起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包好递给了他。
“老板,我还有一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陶桑晚把包子递给了阿七。
老板倒是个热心人:“公子要问什么?请讲。”
“听闻云城有一户姓吴的,这户人家的主人曾经是朝中做官的,老板可知道?”
这些问题她本可以去问当地的知府。
但左思右想之后她还是决定先自己打听,这云城的情况不明,万一知府有心隐瞒也是麻烦。
而且一旦惊动了官府,这件事儿势必就会闹大,很容易打草惊蛇。
“公子说的可是城东的吴家?”
“老板,可以说来听听。”
陶桑晚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这吴家以前不在我们云城,听闻那家的主人吴松岳原来是个大将军,辞官之后带着全家搬到这里的。”
陶桑晚确定了老板口中说的吴家就是她要找的人。
于是她继续问道:“这吴家为什么会搬到云城呢?”
他调查时就发现吴松岳的老家原是在宿城,离江南不远,而后突然搬到了云城。
老板摇了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这吴家在云城可是有名的很,吴家家财万贯,在云城也乐善好施,城中无人不知啊。”
家财万贯,乐善好施。
陶桑晚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这怎么和她了解到的不一样呢。
他跟老板道了谢问了吴家的地址,然后带着阿七和阿九寻了过去。
吴家的宅子果然同一般人家不一样,看起来要气派很多。
“公子,我们要进去看看吗?”阿七问道。
陶桑晚摇了摇头:“不,现在进去不合适,我得再多了解了解。”
依照包子摊老板的说法,这吴家在云城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样倒是更加有利于她的调查。
客栈内。
澜枭凛靠在软塌上看书,可实际他的心思却不在书本上。
外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要下雨了。
陶桑绪也不知道何时回来。
“王爷。”
门外传来了月刀的声音。
“进来。”
澜枭凛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王爷,陶家小姐受伤了。”
澜枭凛愣了一下:“你是说,陶桑晚?”
“是的,暗卫来报说陶公子离开京城那天皇上就要召见陶小姐,都被陶大人以陶小姐需重病卧床推了,昨日 皇上突然下旨让陶小姐入宫,许是推不过,陶小姐就去了,结果马途中受了惊撞上了肖家的马车,陶小姐从马车内摔下受了重伤。”
澜枭凛皱起了眉头:“可知伤势具体如何?”
月刀摇了摇头:“陶家未对外传,但是应该伤的很重,据说当时摔下来陶小姐就昏迷不醒了,还磕伤了脑袋。”
澜枭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