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桑晚面对他们的指责没有丝毫的紧张和胆怯。
“你们也说了,我哥哥曾是皇上的太傅,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来害皇上呢?”
苏牧勇冷哼了一声:“这就得问你自己了,再说了,皇上前些日子从千佛寺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刺杀,据说当时陶小姐也去了千佛寺,每次出事儿都有陶小姐,世上可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陶桑晚一惊。
澜天霂受伤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刺杀。
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大殿内的众人闻言也是一惊,皇上竟还遇刺了?为何没有传出消息?
但如此一来,大家也纷纷怀疑起了陶桑晚。
毕竟要是两件事儿都和她有关这就不好说了。
“苏将军整日不关注国家大事,一直盯着我女儿做什么?”陶青竹不悦的说道。
苏牧勇一怔,见大家都看向他不由得红了脸:“我,我只是无意间知道的。”
“不错当日在千佛寺我确实碰到了皇上,可当日万小姐和万夫人也在,还有其他官家小姐也不少,难不成我们都与此事有关了?”陶桑晚盯着苏牧勇。
她感觉今天的苏牧勇不大正常。
苏牧勇这个人是个武夫,平日里多时也是莽撞,所有的事情但凡他开口,都是有一定目的性的。
从这件事儿开始他就一直在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和怀疑引到她身上,很明显是故意的。
可他想做什么?
是想要对付陶家吗?
不,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苏牧勇虽然和陶青竹不睦,但也没到这一步。
而且以他的能力要和陶家抗衡也是不容易的,他还没有蠢到用胳膊去拧大腿的地步。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被人利用了。
苏牧勇还在和陶青竹辩驳,澜枭凛开了口:“苏将军说的再多都只是推测,你也这也没有证据吧?”
“虽是推测,但陶小姐确实很有嫌疑啊,王爷难道不这么觉得吗?”苏牧勇问道。
澜枭凛表情淡然,望着陶桑晚的目光也很平和:“本王倒是觉得陶小姐说的有道理。”
摄政王站在了陶家这边,这下不得不让在场的众人猜想陶府是不是投靠了摄政王。
“这摄政王和陶家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可不是,早上我看见摄政王去陶家接了陶夫人和陶小姐呢。”
大家小声的议论传到陶桑晚的耳朵里。
她顾不得去想澜枭凛这么说的意思,她的视线迅速的在大殿内扫了一圈。
这里的人出除了澜枭凛没有能够利用苏牧勇的,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
陶桑晚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澜天霂的中毒根本就不是被人害的,而是他的苦肉计。
她想要除掉陶家,或者说,他想要借助陶家打压澜枭凛。
联想到今晨皇上特意让澜枭凛去接她,再到传她过去叙话……
这一切看似正常,实际上都是环环相扣。
陶桑晚心底发凉。
本以为只要自己小心些总能避免卷进这些事情里,可现在看来皇上并不打算放过陶家。
苏牧勇面对澜枭凛向着陶桑晚的话并没有半点儿生气,反而冷笑了起来。
“王爷,皇上此时中毒未醒,您在这儿如此偏袒一个有嫌疑的臣子之女,知道的说您和陶家关系好,不知道的可是会妄自猜测您的居心了。”
苏牧勇的话意味深长,澜枭凛自是听懂了。
他笑了笑,终于把视线从陶桑晚身上挪到了苏牧勇身上。
“苏将军这意思是说本王给皇上下毒了?”
澜枭凛的话让大殿里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敢平白无故的怀疑澜枭凛。
就算大家心里都知道摄政王和皇上的关系紧张,可也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苏牧勇的本意也只是引大家遐想一番,可没想到被澜枭凛如此直接了当的点了出来,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大殿内的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陶桑晚忽然开了口。
“王爷,臣女自知口说无凭,臣女是可以证明自己没有碰过皇上的药碗的。”
澜枭凛抬了抬眼皮:“你说。”
陶桑晚抬起了自己的手。
“臣女的手上最近出了一些疹子,臣女的母亲为臣女调制了药膏,最近一直在使用,今晨入宫之前臣女也有擦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