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桑晚一怔。
喜欢?
喜欢谁?蚩月吗?
这个问题好像和他没有关系吧。
“王爷,微臣如今无心儿女情长之事。”
蚩月和她哥哥的关系她并不知道。
所以她也不可能贸然的替哥哥去回答喜欢或是不喜欢。
“无心儿女情长?”
澜枭凛看着他,神色竟有些好笑。
“你可还有其他的事儿吗?”他冷声问道。
陶桑晚一时捏不准他此时的意思,不太敢进一步多问,于是打算先回去。
“没有其他事了,王爷早些休息吧,微臣先告退了。”
然而澜枭凛迟迟没有发话。
这让陶桑晚更加疑惑了,不知道面前这位主子又是哪里不好了。
等了好一会儿澜枭凛忽然不耐烦的将杯子搁在了桌上。
“不是要走嘛?那就快走吧,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陶桑晚又是一愣。
这人有毛病吧?
是他一直不说话,怎么反倒还怪起她了。
“微臣告退。”
陶桑晚又行了一礼,匆匆出了门。
澜枭凛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心烦意乱起来。
刚刚他们的对话分明一切正常,可以一想起蚩月那天晚上对陶桑绪那亲密的举动,再联想蚩月那晚对陶桑晚的亲密,他心里就觉得仿佛被什么挠了一下,好像很难受,却又说不清楚。
难不成是因为蚩月喜欢陶桑绪?
她自只喜欢她的,同他有什么关系。
但他心里的这种不舒服又让他无处可寻。
好像每次只要和陶桑绪沾边的事情都会让他的情绪发生变化。
不对。
还有陶桑晚。
好像同她有关的事情也能轻易的惹恼他。
澜枭凛皱起了眉头。
自己一个堂堂的摄政王,怎么能为了这么两个人轻易动摇心情呢。
不行,这个毛病得改。
他正想着,门口传来了月安的声音。
“进来吧。”澜枭凛整了整衣服,顺便调整了一下情绪。
“王爷,北山被人守住了,我们的人一时半会儿不好进去。”
“守住?谁守住了?”澜枭凛语气不大好。
月安看了他一眼,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是京兆尹派去的人,说是陶公子让他们守住的,像是和失踪人的案子有关。”
“失踪案……”
澜枭凛重复了一遍思索着月安的话。
他忽然抬起头:“去把陶桑绪给本王追回来,本王有话要问。”
陶桑晚刚刚踏上马车,心里默默的将澜枭凛骂了数遍。
“公子,我们走吗?”车夫问道。
“走,回去吧。”
陶桑晚郁闷极了。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说什么都不来。
浪费时间。
“陶公子,等一等。”月安急急的声音传了来。
陶桑晚从马车内探出脑袋。
“可是有事儿?”
“陶公子,王爷请您回去。”月安喘息着说道。
“王爷请我回去?”
陶桑晚有些诧异。
不是他不耐烦的把她赶出来的吗?这会儿又叫她回去做什么?
“王爷说有话跟您说。”
月安如实传信。
陶桑晚尽管心里很不愿意,可现实中也是不得不低头。
她跟着月安又回了澜枭凛的书房。
此时的澜枭凛虽然仍旧只穿了里衣,可衣服已经整理好了,比刚刚的样子顺眼多了。
“王爷找微臣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呢?”
“你先坐下。”
澜枭凛仍是那种不耐烦的语气。
他也不知道为何,瞧着陶桑绪站在那里说话就感觉他要急着走。
陶桑晚无奈只能规规矩矩的坐下。
“今日早朝所说有人失踪那案子你已经开始查了吗?”
“回王爷,微臣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陶桑晚回道。
“说说你现在查到的东西。”澜枭凛没有废话。
陶桑晚有些意外。
这会儿把她叫回来就是为了问案子?
“暂时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线索,只能大概确定这些失踪的人都曾去过北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