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我养了一只猫,那家伙近来有些调皮,这不,昨天把我抓伤了。”
“这样啊。”
陶桑晚也没有怀疑。
“你呀,就是现在怀着孕心思太敏感了,你不要想这么多,好好养好身体才是,你哥哥呀,一定会没事儿的。”蚩月温声安抚着。
陶桑晚虽然还是担心,可蚩月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一直揪着这个话题。
二人又聊了几句陶桑晚准备起身告辞。
结果才站起来就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嘶吼声,听起来格外的痛苦。
陶桑晚有些诧异:“这是……”
“哦,这是我门中的一个弟子犯了事儿,正在依门规处置,吓着你了吧。”
蚩月赶忙挽住了陶桑晚的胳膊。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陶桑晚尽收眼底。
她当时并未拆穿。
从白月门出来之后她才琢磨蚩月的异常。
那吼声传来的地方是后院。
她不止一次的来过了白月门,她知道在白月门,门中弟子,尤其是男子,是不允许踏足后院的。
而且白月门有专门施以刑罚的地方。
又怎么可能在后院对人处以门规。
而且今日蚩月的表现实在是奇怪的很。
好像在刻意的跟她隐藏着什么。
她倒是不怀疑蚩月会害她,只是,她到底在隐藏什么呢?
蚩月送走陶桑晚之后急急忙忙就去了后院。
屋里的嘶吼声几近疯狂,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女皆是一脸害怕。
“快把门打开。”蚩月急忙说道。
凡芷连忙拦住了蚩月。
“门主,这毒发的时候人是神志不清的,您进去当心他又伤着您。”
她是真的担心蚩月。
这些日子为了帮陶桑绪解毒蚩月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思。
每次陶桑绪毒发时都认不清人,已经好几次伤到了蚩月。
“就是因为他神志不清我才更应该进去守着他,否则他一个人怎么办呀?”
蚩月坚持要进去,凡芷也拦不住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陶桑绪能尽快好起来。
屋里的陶桑绪披散着头发,双目猩红,额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
手腕和脚腕处全都垫了软布。
可仍旧因为他暴躁的拉扯磨破了皮肤。
“桑绪,你怎么样了?”
蚩月心疼的望着他。
她想过这个毒不好解,可没有想到会这么艰难。
陶桑绪要熬过十次毒发才行。
每一次毒发都是痛苦无比,而她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陶桑绪抬起头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很是渗人。
“你放我出去,我要解药,我要解药。”
蚩月皱着眉头,帮他小心的帮他撩开他额前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