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月门的人正在和摄政王府的人理论。
“我们门主有事要外出,你们凭什么阻拦?”凡芷气愤的问道。
拦路的人脸色冰冷:“我等是奉命行事,任何人路过此处都是要经过检查。”
“你们说有刺客,难不成这刺客会藏在我们白月门吗?你们这般阻拦耽误了我们门主的事情拿什么交代。”凡芷毫不客气的质问。
可摄政王府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直到澜枭凛来了。
“吵吵什么呀?”
“王爷。”侍卫连忙行礼退至一旁。
凡芷算是客气的对澜枭凛行了一礼:“王爷,我们门主外出办事,还请通融。”
“本王没有不想放你们离开的意思,只是你们这马车得例行检查而已。”澜枭凛是不容商量的语气。
凡芷不解:“马车里只有我们门主一人,这也需要检查吗?”
澜枭凛冷冷的盯着她:“任何人都没有例外。”
说着一旁的侍卫已经将马车团团围住。
“你们……”
凡芷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你前几日才到我白月门同我好言相商一些事情,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蚩月的声音懒洋洋的从马车内传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好看的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
蚩月撩开帘子从马车内出来,顺手不忘将帘子整好。
她这样刻意的举动更加引得澜枭凛怀疑了起来。
“本王也只是照规矩办事,烦请门主配合一下。”
蚩月唉声叹气的走到了澜枭凛面前:“不是我不配合王爷,只是,我白月门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们这么堂而皇之的检查,可是让我白月门没有面子的。”
澜枭凛冷眼看着她:“若是门主不配合,待会儿闹起来才是真的没有面子。”
蚩月冷笑了一声:“王爷这是在威胁我吗?”
“门主觉得呢?”澜枭凛的神色越发的冷冽。
蚩月这般刻意的阻拦不让检查,他更加怀疑这马车里是藏着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
蚩月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本门主知道摄政王权势滔天,在这大夏纵是皇上都要给您面子听您安排,可我们白月门也不是好惹的,不是随意就能让王爷威胁的。”
二人周身都萦绕着一种绝不退让的气势,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越来越明显。
忽然,澜枭凛笑了一声。
“门主这般阻拦本王莫不是你这马车里藏着什么不敢让本王知道的东西?”
蚩月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
“王爷真是说笑了,我白月门清清白白,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既然没有,那为何不敢让本王一查呢?”澜枭凛紧盯着蚩月。
可蚩月面上的表情无懈可击。
几乎看不到什么波澜。
“我说王爷,您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您自己?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啊。”
“是吗?”
澜枭凛皮笑肉不笑的越过了蚩月,走到了马车前。
蚩月立刻转身挡在了澜枭凛面前。
“门主这还是怕本王检查啊。”澜枭凛审视着她,眼神中已逐渐失去了耐心。
“不是怕,是面子的问题,我这么多门中弟子看着,若此时让王爷检查了马车我今后还如何统领一众弟子呢?”蚩月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澜枭凛眯起眼睛看她:“本王劝门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不是顾及着白月门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何至于在这里同她废这么多话。
二人正僵持着,陶桑绪赶了来。
“微臣见过王爷。”
澜枭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来的正好,既然门主是你的心上人,你说话总是要比本王好使的。”
陶桑绪先是拱手道歉,随即将蚩月拉到一旁了解情况。
片刻后他又来跟澜枭凛请罪:“此事还请王爷恕罪,白月门也有她们的行事章法,微臣愿以性命担保,这马车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陶桑绪这坚定又决绝的维护让澜枭凛顿时火冒三丈。
他一把抽出了身旁侍卫的佩剑架在了陶桑绪的脖子上。
“本王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儿女情长本王留你何用。”
陶桑绪面不改色:“请王爷恕罪。”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