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世离开后陶桑绪立马问起了陶青竹。
“父亲,您真的放心妹妹去匈奴吗?”
陶青竹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无奈:“我们陶家如今在风口浪尖上,你妹妹不宜再为这些事情劳心劳神了,能有个安稳的环境便是比什么都好的。”
“可……”
陶桑绪望着萧惊世离开的方向,神色有些许担忧:“这个萧惊世真的靠得住吗?”
他知道萧惊世和陶桑晚关系不错,但是他并不是很了解萧惊世这个人。
陶青竹看了他一眼,目光望向门口微微出神:“他不是个坏人,而且,你妹妹能决定去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放心吧。”
摄政王府静的可怕。
下人们走过都是压着步子,生怕发出声音惊动了人。
澜枭凛坐在书房,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月刀进门未敢抬头:“王爷,查过了,今日那些黑衣人除了陶家的暗卫,还有宫中的暗卫。”
宫中的暗卫都在澜天霂身边,所以这个结果不言而喻。
“还没有找到人吗?”澜枭凛冷声问道。
月刀摇了摇头:“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陶小姐的踪迹,而且,陶家和白月门也派了人出去,也都还未回来。”
澜枭凛没有回答,眼神阴翳的十分吓人。
纵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月刀也觉得瘆得慌。
“继续给本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必须要活的,一旦发现任何线索,不能给本王出任何岔子。”
“是。”
月刀赶忙退了出去。
宫中。
澜天霂十分悠闲的坐在御花园里喝酒。
“皇上,丞相大人来了。”
“臣见过皇上。”丞相上前行礼。
“坐,陪朕喝一杯。”
澜天霂一脸笑意的喊了他一起坐下。
“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看来是成了。”丞相问道。
澜天霂笑的更加开怀了:“哪里能有次次失手的事。”
“既然如此,臣就先恭喜的皇上了。”丞相开始阿谀奉承。
正在二人碰着酒杯十分得意时,澜枭凛提着剑闯了进来。
“王,王爷。”
清明公公惊讶的看着澜枭凛。
澜枭凛越过众人,直接走到了澜天霂面前。
丞相见状站了起来:“王爷,虽然是身份尊贵,可入宫不可带兵器是规矩,您如此……”
澜枭凛满是杀意的眼神看了过去,丞相立马闭了嘴。
澜天霂从始至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慢慢的品尝着杯子里的酒。
“皇叔深夜到此是有什么事儿吗?”
“本王所为何事皇上应当清楚,所以,本王是来跟皇上要一个解释。”澜枭凛语气冰冷。
“解释?”
澜天霂瞪大了眼睛:“皇叔,朕这可是为了皇叔好啊,陶家人欺君罔上,非但骗了朕还骗了皇叔,朕若是不给他们点儿教训往后他们还不得蹬鼻子上脸了。”
振振有词的解释简直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
澜枭凛冷笑了一声:“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本王清楚的很,本王也不想听你的辩解,本王就想问你,人呢?”
他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陶桑晚,这让他不禁有些怀疑陶桑晚是不是落在了澜天霂的手上。
“朕不明白皇叔是什么意思。”澜天霂又倒了一杯酒。
他的酒杯刚拿到手中澜枭凛手中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惊的周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您……”清明公公惊恐的望着他。
一旁的丞相也被吓到:“王爷,您要做什么?快把剑放下。”
澜枭凛却是面不改色。
“不要跟本王装傻,本王再问你一遍,人在哪儿?”
澜天霂悠悠的转过头看他。
“皇叔,这是想要杀了朕吗?”
“你可以试试。”澜枭凛冷冷的开口。
澜天霂笑了一下,澜枭凛手中的剑又紧了一分。
澜天霂明显身子一僵。
“回答问题。”
简短的四个字当中杀意更加明显。
澜天霂面上短暂的闪过紧张,随即变得正常。
“人此时怕是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皇叔这样逼着朕也没有用啊。”
二人的目光一个阴冷,一个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