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孩子这些年虽然不在家,可也不比旁人差了什么。”
柳云姿抱着老二和老三。
陶青竹只抢到了老大,但也稀罕的跟什么似的,一会儿捏捏小手,一会儿捏捏胳膊。
禹舒本就是个不喜人亲近的性子。
他窝在陶青竹怀里也不敢挣扎,只是眨巴着一双眼睛求助的看着陶桑晚。
夫妻二人好一阵稀罕才放开三个孩子,陶桑绪这才逮着机会。
“禹舒,禹舟,今安,舅舅也给你们准备了见面礼,你们和舅舅去拿好不好?”
三个孩子立马转头先看陶桑晚,征求她的意见。
“你们去吧,不许给舅舅添麻烦。”
在自家府上陶桑晚自然是放心的。
三个孩子立马兴冲冲的跟着陶桑绪去了。
“舅舅,你为什么和娘亲长得一样?”今安上去抓陶桑绪的手。
陶桑绪也就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猜一猜呀。”
“舅舅是娘亲的哥哥,有血缘关系在自然是像的。”禹舒一板一眼的说道。
“那也不对呀,王上舅舅也是舅舅,可他为什么和娘亲长得不一样?”禹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禹舒没有研究过,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陶桑绪回过头看向两个人,心里有些诧异。
这两个小家伙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另一旁的陶青竹和柳云姿总算有了时间和女儿单独相处。
“晚儿,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柳云姿问道。
“都挺好的,吃的好,住的也好。”陶桑晚说道。
柳云姿点点头。
这一点她倒是不怀疑。
从陶桑晚和三个孩子的穿着来看就知道她们日子过的不差。
而且陶桑晚明显要比五年前离开之时气色好很多。
“你的身子如何了?当年那般颠簸,娘都担心你的身体。”
这是柳云姿这么多年来的心病。
学医的人都知道,产妇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是最弱的。
陶桑晚当时难产加早产,身子亏损的严重,本该好生调理养好身子。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却奔波劳碌,跋山涉水的去了他国,她生怕陶桑晚会因此落下病根。
“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什么了,这些年在那边他也给我请了最好的大夫调养着,如今没有任何问题。”
她当年一到匈奴萧惊世就已经安排人寻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宫里,每日给她请好几次的脉。
各种补品药材也是从没含糊过,直到她的身体完全康复。
“那就好。”柳云姿见女儿神采飞扬的样子不像说谎也就放心了。
“晚儿,你这些年带着孩子一直住在王宫吗?”陶青竹开口问道。
陶桑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