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找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陶桑晚,倒是见到了萧惊世。
“摄政王,别来无恙啊。”
萧惊世和澜枭凛打招呼。
“这么多年未见到萧王,陶家公子成婚倒是请动了你。”
澜枭凛对萧惊世特意来参加婚礼一事很是奇怪。
按理说陶家是不可能去给匈奴人传信告知自己儿子结婚。
而萧惊世和陶桑绪的关系也并不亲近,唯一有联系的就是陶桑晚。
所以,他是为了陶桑晚来的?
澜枭凛此时本就心情不好,如此一想面对萧惊世更是敌意满满了。
“王爷此言诧异,孤可是他国君王,陶家人怎么也不可能请孤的,孤是不请自来,来凑凑热闹。”萧惊世一脸悠闲的说着。
“是吗?那萧王可真够爱凑热闹的。”澜枭凛冷声道。
萧惊世笑了笑:“彼此彼此,王爷身份尊贵,这不是也来参加一个臣子的婚礼了,这么多年可还没有人有如此殊荣吧。”
澜枭凛正要说点什么,月刀寻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不好了王爷,明亲王府的小姐来闹事,陶小姐在那里。”
澜枭凛眉头轻皱,他看了萧惊世一眼并未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萧惊世眯了眯眼睛:“柴裴,跟上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
此时的陶桑晚面对澜月华的来者不善没有半点儿惧怕,澜月华眼神中的怒意却已经是到达了顶峰。
她从前跟着陶桑绪那么久陶桑绪也不敢妄自得罪她,如今这个陶桑晚可好,半点儿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陶桑晚,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敢拦我不怕我治你的罪吗?”澜月华企图以身份来压人。
然而陶桑晚面不改色:“我记得澜小姐虽然是明亲王的女儿,可没有封县主,也没有封郡主,没有半点儿品阶不应该和我是一样的身份吗?怎么,难道明亲王府是有特权?”
京城人人都知道明亲王只是个挂名王爷,其实还不如那些拥有实权的高官。
所以澜月华以这个来压人陶桑晚是半点儿都不怕的。
陶桑晚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澜月华的面子,这让澜月华忍无可忍。
“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落下她的鞭子猛的挥向了陶桑晚。
本以为陶桑晚会像其他小姐一般被吓得惊声尖叫。
可她没想到陶桑晚竟淡定的接住了她的鞭子,并且死死的攥在了手中。
“没想到你还是会武功的。”澜月华有些意外。
陶桑晚冷冷的看着她:“澜小姐,这可是在我陶府,你这么不懂礼数咱们可是要到皇上和摄政王面前去评评理的。”
“哼,你当谁怕你吗?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澜月华猛的收回了鞭子和陶桑晚打了起来。
澜月华这些年一直有习武,所以身手很是不错。
可陶桑晚这五年的勤学苦练也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没她有武器,可半点儿没有落下风,倒是澜月华,本来鞭子是武器,可打着打着倒是总被陶桑晚以鞭子挡住她的手脚,以至于她发挥不开。
赶来的月刀和澜枭凛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陶小姐何时会武功了?”
在月刀的记忆里陶桑晚是个弱不禁风的身体,怎么转眼间竟会了武功。
澜枭凛倒是不意外。
那天晚上他已经知道陶桑晚学会了武功,只是没想到她的身手这么好。
要知道澜月华的武功在京城算是很不错的了,哪怕是有些习武的公子哥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可陶桑晚却能制住她的招式,让她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
这让澜枭凛很是惊喜。
“王爷,咱们要去帮忙吗?”月刀好心问道。
澜枭凛摇了摇头,目光紧盯着陶桑晚:“不用,看看再说。”
月刀惊奇的发现自家王爷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欣赏。
他记得上次一次在王爷的眼神中看到这种情绪还是在陶桑绪的身上。
哦,不,那个陶桑绪也是陶桑晚。
那这么说来,自家王爷欣赏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陶桑晚。
“月刀,派个人去看看迎亲的队伍走到哪里了。”澜枭凛吩咐道。
陶桑晚能在这儿拦住澜月华,说明她是不想毁了陶桑绪的婚礼,既然如此,他自然是要帮她一把的。
而陶桑晚和澜月华起初基本上是能打个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