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有打扰,改日一定致谢,时辰不早,臣女先走了。”
陶桑晚行了个礼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走远澜枭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
“你们说,本王很差劲吗?”
他突然开口发问,月刀和月安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
“王爷身份尊贵,如何能以差劲来说。”月刀回答。
听了这话澜枭凛又问道:“既然不差劲,他为何对本王避如蛇蝎?”
之前他只以为是碍于身份,陶桑晚对他回避。
可今天他明显能感觉到陶桑晚对他的排斥。
向来只有对讨厌的人才会排斥,陶桑晚是在讨厌他吗?
月刀和月安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谁都是惧怕的,哪里敢亲近。
“王爷,也许是因为您身份尊贵,或者是因为王爷过于威严,陶小姐担心冲撞或冒犯了您,也是正常的。”月刀试图解释。
“本王的身份?”
澜枭凛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东西也不是本王可以决定的呀。”
月刀连忙应声:“说的是,身份一事的确是无法决定的,王爷也无需着急,慢慢来。”
澜枭凛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着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陶桑晚带着孩子们回到府上哄了他们午休,自己则坐在院子里发愁。
“怎么了?还在因为今天的事情烦心吗?”陶桑绪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陶桑晚捏了捏自己的脸。
陶桑绪笑着给她倒了杯茶。
“你是我妹妹,你有心事我能不知道吗?不过,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是怕王爷抢走孩子?还是怕孩子们和他走的太近?”
陶桑晚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喜欢孩子,所以倒不是怕他把孩子抢走,主要是把孩子们和他走的太近他会伤到他们。”
别人对他的孩子好她是感激的。
若孩子的父亲是别人,他要对孩子好她更是不会横加阻拦的。
可这个人是澜枭凛。
他不是一般人,也不可能会是孩子们的父亲。
“我瞧着王爷还是挺喜欢孩子们的,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忧呢?”陶桑绪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来,澜枭凛对三个孩子是真的好,怎么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孩子们的事儿。
“哥,你说我如何能没有这样的担忧呢?五年前的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陶桑晚对当时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
“我自然知道,可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他这些年对陶家也不错,而且据我的了解来看,他不是一个坏人。”陶桑绪说道。
陶桑晚摇了摇头:“可能对你们来说是过去了,但对我来说,那每一条人命都是我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