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如今论的是陶小姐身上的槐安香粉从何而来,不是旁的什么,扯这些无用的做什么。”澜天霂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将苏云云的揽在了怀里。
澜枭凛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觉得这都是无用的?”
澜天霂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苏妃口口声声说陶小姐害了她的孩子,可现在又说是意外,而你们就凭这什么槐安香粉就要来定罪不觉得可笑了一些吗?”
澜枭凛的语气冷厉,相护之意十分明显。
“皇叔就这般相信陶小姐?”澜天霂语气阴沉,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澜枭凛看着他:“是又如何?”
四目相对,二人之间的火药气息十分浓郁。
陶桑晚面上淡定的望着澜枭凛,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澜枭凛。
从前她总是防着他。
可事实上,每一次她遇到麻烦,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好像都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的身边。
正在她愣神之际,澜枭凛唤了她的名字。
她连忙抬起头,澜枭凛正望着她:“你今日为何入宫,入宫前可知苏妃娘娘怀孕一事?”
陶桑晚立马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入宫的原因,并且表示自己并不知苏妃有孕。
她要是知道苏妃怀了身孕她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在那个关头往上凑的。
“皇上听清楚了吗?”
澜枭凛语气阴冷的质问澜天霂。
“陶桑晚是奉皇后之命入宫,而她从前和苏妃也并无交际,至于苏妃有孕一事,敢问皇上这合宫嫔妃谁知道?”
一听这话众人连忙摇头表示不知情。
即使有些人早听到了一些风声也是不敢说自己知道的。
她们可不想因此把自己扯进来。
“无论是从动机和实际情况来看,陶桑晚都不具备害人的可能,皇上稳坐皇位这么久,难道连这么个道理都不知道吗?”
澜枭凛的语气半带嘲讽,明显是很看不上澜天霂。
澜天霂听完脸色有些不好,但他还是笑了笑。
“皇叔说的朕自然知道,可这槐安香粉本不是宫中的东西,却莫名出现在了陶小姐身上,而且也是在她入宫后又莫名出现在了苏妃的身上,皇叔不觉得这是巧合吗?”
澜天霂这是明显的要把问题栽给陶桑晚。
陶桑晚心中不解。
自己回来也没有几日,澜天霂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她了?
可是这样的理由是不是也太拙劣了一些。
“是很巧合,所以本王就要帮着皇上把这件事儿查明白,帮皇上把后宫的门户清理清理,怎么,皇上有意见吗?”
澜枭凛的言语中没有给澜天霂半点儿辩解的机会。
澜天霂有些不高兴,可也不好这个时候改口:“如此倒是要累着皇叔了。”
澜枭凛冷笑了一声:“知道就好。”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了院里跪着的人,一声令下,哀嚎声再次响起。
板子打完,人又被拖了回来,一个个顶着伤跪在下头,也不敢出声。
“现在本王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如实回答,本王没有耐心,你们若是想要耍心眼儿可就不是板子这么简单了。”
众人瑟瑟发抖,听着澜枭凛的问话也只敢连连点头。
“第一,早上是谁给苏妃娘娘梳妆打扮的?”
随着澜枭凛的问话两个小宫女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回王爷,是奴婢。”
“太医,过去检查一下二人的双手。”
澜枭凛说完太医立马上前检查。
一旁的顾雨凡衣袖下的手微微一紧。
太医上前一番检查,很快发现一个宫女的手上还有着残留的槐安香粉。
宫女一看被发现了立马跪了下去。
“王爷恕罪,皇上恕罪,娘娘恕罪,都是,都是奴婢的错。”
“春兰,是你?”苏云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宫女。
春兰可是自她小时候就在她身边伺候的,这些年不能算姐妹情深,可她待她也是不薄,有什么好东西也会先想到她。
澜枭凛淡定的看着春兰:“说吧,怎么回事儿?”
春兰脸色苍白,带着哭腔:“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晨起给娘娘梳妆时发现昨日选好的香粉不见了,奴婢怕被娘娘怪罪,所以就偷偷换了奴婢的香粉,奴婢真的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