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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
三个小家伙都不是很喜欢花花草草。
除了荷花。
澜枭凛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不再追问倒还松了口气。
“你觉得这些花如何?”
月安这家伙已经弄成样了,他也该问问她的意思。
陶桑晚四下打量了一番。
“还不错,挺好看的。”
虽说说这花儿多了些,可这摆的确实很好看。
而且这些花都是味道清淡的,摆在一起也不相冲,倒是让人很舒服。
见她眼神中闪过笑意,澜枭凛这才松了口气。
“臣女听月安说王爷的伤势很重。”陶桑晚步入了正题。
澜枭凛又是一愣。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能扯。
他何时伤势很重了?
可月安已经将谎撒了出去,他能做的也只有顺着往下说。
“还是旧伤的问题,大夫给开了药,将养些日子便好。”
陶桑晚不疑有他:“既然如此,王爷就好生休息,对了,映珠。”
陶桑晚叫了一声映珠立马端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陶桑晚亲自拿过盒子递给了澜枭凛。
“王爷,这个给您。”
“这是什么?”澜枭凛拿过盒子,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这都是臣女自己调制的一些药膏,有能治刀伤剑伤的,又能治跌打损伤,还有一些止血之类的,不知道王爷您的伤势如何,其他东西也不敢乱送,所以就拿了这些给您。”
陶桑晚昨晚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最后还是决定一样拿一些。
“你自己调制的?”澜枭凛有些惊讶。
他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面写着剑伤。
他拿下盖子闻了闻,不似普通的金疮药那般刺鼻,而是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嗯,都是闲来无事自己研究的,几个孩子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传统的伤药对孩子不大好,所以我便弄了这些。”陶桑晚说道。
澜枭凛听着她的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那几年你带孩子也是不容易吧。”
一个人又要当爹,又要当娘,还要照顾孩子事无巨细,想着便是不易的。
陶桑晚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当了母亲就要负责任,所以能看着孩子们长大也是值得的。”
澜枭凛看着陶桑晚的侧脸觉得有些恍惚。
眼前这个女子分明和自己认识多年,可如今瞧着又像是自己从未看懂过一般。
“王爷,王爷。”
陶桑晚见澜枭凛突然发呆,没忍住唤了他两声。
澜枭凛回过神看了她一眼。
那样的眼神是陶桑晚之前从未见过。
没有冰冷,没有审视,但是却隐隐带着别样的情愫。
陶桑晚只觉得心中一紧。
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前几日蚩月跟她开玩笑时说的话。
若是澜枭凛对她有意,她该如何。
当时她还觉得蚩月这玩笑开的不切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