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暧昧。
虽然她和澜枭凛有过一晚上的夫妻之实,可这样的亲密举动在清醒的时候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那个,王爷,臣女自己来吧。”
“闭嘴!”
澜枭凛不容拒绝的舀起一勺药喂到了陶桑晚嘴边。
“张嘴。”
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陶桑晚无奈,只能乖乖喝药。
这药本就苦,按照陶桑晚的风格那是一口就要把一碗喝完的,可澜枭凛偏偏分成了一勺一勺的喂给她,那感觉简直比喝毒药都难受。
眼看着一碗药见了底,陶桑晚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了,可谁知月刀竟然又端着准备好的药膳走了进来。
月刀看着二人如此亲昵的动作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
“王爷,这是秦忆让人准备的药膳粥。”
“拿过来吧。”
澜枭凛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一旁的丫鬟。
这会儿丫鬟倒是跑得快,连忙接住了澜枭凛递过来的碗。
澜枭凛端过月刀手里的粥小心的搅拌着。
浓烈的中药味顿时扑面而来,陶桑晚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呕。”
澜枭凛立马将碗放下,低下头去看陶桑晚。
“晚儿你怎么了?”
陶桑晚摇了摇头,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王爷,臣女,臣女此时不想吃这个,臣女闻不的这个味道。”
“好好,不吃不吃,月刀,去吩咐厨房煮点儿白米粥,什么都不要加。”
澜枭凛一边小心翼翼的安抚着陶桑晚,一边吩咐月刀。
月刀闻言连忙退了出去。
陶桑晚难受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复下来。
澜枭凛见她脸色好了些小心的扶了她躺下。
“可还好?”
“现在好多了,多谢,多谢王爷。”
陶桑晚长长的舒了口气。
刚才要不是她极力压制,怕是又得跟五年前的一次在朝堂上一样吐澜枭凛一身了。
澜枭凛皱着眉头看着她:“晚儿,你若是有不舒服要及时跟我说,不要觉得什么身份有别。”
从前陶桑晚一直是跟他如此客气他也是习惯了。
可自从她回来之后,有几次情急之下忘了身份倒是让他觉得更好。
晚儿?
这个称呼怎么能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俩何时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
见她一直不说话澜枭凛以为她有哪里不舒服,连忙伸出手去拭她的额头。
陶桑晚立刻偏开了头:“王爷,那个,臣女现在没事儿了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了,还烦请王爷替臣女给家里父母兄嫂捎个信,让他们来接我回去。”
不行,她不能在这儿,说什么都不能在这儿。
这里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
澜枭凛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头。
“你觉得你如今的情况适合挪动吗?”
“这……”
问题应该不大吧?
“还有,三个孩子都在府上,你这副样子回去难道不会吓着他们吗?”
澜枭凛接二连三的摆出了现实的问题,瞬间让陶桑晚怀疑起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从前她要回家,家里只有爹娘和哥哥,倒是没什么需要顾忌的。
可现在家里多了三个小家伙,他们平日里就粘着她,这些日子没见着她了想必是念叨的紧。
自己若是这副样子回去指不定真的会吓着他们。
“另外,这次遇刺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不简单,你此时身受重伤,回了府上让我如何安心?万一有人趁机作乱怎么办?”
澜枭凛的话一句比一句在理,倒是说的让陶桑晚怀疑起了自己。
难不成她受了伤之后也开始考虑不周了?
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她就算是不回家,也不能一直住在摄政王府。
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王爷说的有理,是臣女思虑不周,只是臣女一直在此叨扰也不合适,臣女记得王爷喜静,所以臣女还是……”
“陶桑晚。”
澜枭凛突然低声吼道。
陶桑晚一怔。
她明显的看出澜枭凛有些咬牙切齿。
澜枭凛低头看着她。
“你为什么非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