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舒到底还是警惕心重,还是要问清楚。
但这些问题对澜月华来说都不是什么难题,她轻松的就回答了出来,甚至还说出了蚩月和柳云姿的身份。
这也逐渐让禹舒也逐渐放下了戒心。
“好了,你们到底去不去呀?不去的话我就先去了,我待会儿还得回来呢。”
澜月华开始催促兄弟二人。
禹舟连忙拉着禹舒:“哥哥,快点儿啊,不然我们又见不到娘亲了。”
“那,那我们还没有跟家里说,出城的话要和家里说一声的。”禹舒还惦记着给家里打招呼。
“这个呀,你们不用担心了。”
澜月华转身大声吩咐下人去陶府传话。
这下是彻底打消了禹舒心里的担忧,跟着澜月华就上了马车出了城门。
还在养伤的陶桑晚并不知自己的儿子被带走了。
她正和蚩月坐在屋里聊着天。
蚩月见她虽然伤势严重,但脸色还算红润稍稍放心了些。
“你说说你,怎么出一趟门还伤着了?往日里我说留几个得力的人在你身边儿,也好护着你,你非不要,看这次吃这么大亏。”
陶桑晚笑着说道:“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提前也是没想到。”
“什么意外呀,你这还不是替了别人遭罪。”蚩月嗔怪着。
“好了,不是说来看桑晚的嘛,在家里担心成那样,来了又怪起她来了。”
陶桑绪捏了捏蚩月的手,怕她又说出什么不合宜话。
毕竟这里是摄政王府,不比在自己家中。
蚩月哼了一声:“我说错了吗?桑晚在家中都好好的,出了一趟门就伤成这样,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她可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她也根本不怕澜枭凛听见。
若不是顾及到陶桑绪和公婆,她还想跟澜枭凛理论一下呢。
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让一个姑娘家家替他挡灾。
“我知道嫂子是心疼我,不过这事儿的确怨不得别人,确实是个意外。”
陶桑晚知道蚩月是好心。
但是这件事儿却是也怪不得澜枭凛。
是她主动去护着他的。
甚至在那一刻她都没有想过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借自己的能力保护他一次。
蚩月叹了口气把从家里带来的陶桑晚爱吃的点心递到了陶桑晚嘴边。
“算了,也就不说这些了,不过你这伤大夫怎么说?”
“好多了,不过就是伤口深了些,好的慢。”
陶桑晚和蚩月一直关系不错,所以跟她也没那么多客气话讲,就这她的手就吃了。
“那便好,你也不要着急,这养伤本就是一个慢慢来的事儿,几个孩子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娘都会照顾好的。”
蚩月在府中念叨着要将陶桑晚接回来。
可真的见了面她又只盼着陶桑晚的伤能早些好起来,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