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一来就旁若无人的走到了陶桑晚面前摆出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皇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澜天霂短暂的惊讶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然而澜枭凛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头看着陶桑晚:“伤还未好,还站在这儿,不知道坐下吗?”
陶桑晚面对眼前的人实在是觉得压力很大。
原本她就担心苏云云有什么阴谋,所以走之前给陶桑绪传了信让他来的。
结果没想到这信被澜枭凛截胡了,来的人就从陶桑绪变成了他。
“案子还未弄清楚,臣女还是先不坐了。”陶桑晚回了一句。
她现在要是坐下澜天霂不得炸了。
“性子真是倔。”
澜枭凛嘟囔了一句,这才看向澜天霂。
“这案子都未审清皇上就要打人,传出去岂不是要说皇上只会屈打成招。”
澜天霂沉着脸看着他:“朕如此直接的行事不也是和皇叔学的吗?”
“本王自然是不怕,反正恶名在外,多一个也无所谓。”澜枭凛一脸的不在乎。
澜天霂冷笑了一声:“这些都不重要,朕刚刚听皇叔的意思是朕多了一个皇婶,不知皇叔可否解释一下呢?”
澜枭凛挑了挑眉:“如此简单的事情,哪里还需要解释,本王打算选个日子迎娶桑晚过门,所以她不就是你的皇婶吗?”
陶桑晚被他的话惊呆了。
自己何时答应要嫁给他了?
他怎么能说的这般云淡风轻,好像是已经确定的事儿一样。
“是吗?”
澜天霂打量的目光看向了陶桑晚。
“朕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陶桑晚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澜枭凛倒是接的快。
“本王的婚事自然是本王做主,皇上如何会知道呢。”
“皇叔,此言差矣,您可是我大夏的摄政王,身份尊贵,您的婚事自然是要重视的,不光朕得知道,文武百官更得知道。”澜天霂这会儿倒是搬出了身份一事。
“这是自然,本王成婚时自然免不了要请大家喝一杯喜酒的。”澜枭凛还是说的一本正经。
陶桑晚恨不得将他的嘴给堵上。
这会儿什么都让他说了,到时候她若是不嫁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顾雨凡笑了笑:“王爷在大夏的身份举足轻重,您娶妻自然是得门当户对才是,这……”
“陶家父子两朝太傅,在朝廷中的地位不用本王多说吧,单论才貌,桑晚可是比这清纯的其他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说了,本王娶妻看重的是这个人,不是其他的什么。”
澜枭凛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顾雨凡。
顾雨凡倒也不介意,仍旧笑着。
“皇叔说的也是,可这陶小姐毕竟不同旁人,她怎么说是已经成过婚的人,并且孩子都有了,这要是……难免惹人非议。”
抛开其他的不说,顾雨凡这话的确是有道理的。
陶桑晚如今对外可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这样的身份若是嫁给澜枭凛确有不妥。
“皇后娘娘说的有道理。”澜枭凛突然顺着顾雨凡的话说。
一边说他还摆出了一副认真思索的神情。
陶桑晚看着他很想说点什么。
可如今这样的情况好像说什么都不大好。
“既然如皇后娘娘所说,那本王更应该给桑晚征个名,顺便将本王的孩子都接回来。”
澜枭凛的目光扫过了顾雨凡和澜天霂。
澜天霂一直冷着一张脸,就好像谁欠了他银子一般。
“听摄政王这话里有话,莫不是这当中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事情?”顾雨凡继续问道。
澜枭凛盯着她的目光有些不悦。
“皇后娘娘也说了该是旁人不知道的事情,既然知道是旁人问那么多又做什么?而且……”
他顿了一下,望着顾雨凡的目光更深邃了些。
“本王从前倒是没有发现皇后娘娘如此喜欢刨根问底。”
顾雨凡笑了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怯弱。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本宫好歹也算是中宫之首,自然是要有些改变的。”
眼看着二人越说越远,陶桑晚实在是心惊胆战的,真害怕澜枭凛开口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王爷,皇上,娘娘,咱们如今不是在调查苏妃娘娘的事情吗?依臣女之见还是先把该查的事情查清楚吧